靖璟珩从宜春楼回到王府便收到了靖牧榆的开来信,坐在那里拆开,心中还有些小兴奋,看着熟悉的字体,是他亲笔所书,简单点就是让她明日过了下朝的时间,所有的人各司其职忙乱是一个好时机。
她拿着心从头到尾的看了两遍,信很简单,文言文本就简略,一共也没有几个字,居然就没有表达想见和爱意的,看完简直欲哭无泪,想要活的像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难,这以后了怎么办啊!
翌日她拖着一副大大的黑眼圈上了靖牧榆接她的马车,昨夜想了一宿他们的未来,发现想不到各种可能性。
靖牧榆看着靖璟珩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问到:“你这是怎么了?没睡好?”
靖璟珩闭着眼睛想到什么说什么:“别提了,昨天丢了五万两,心疼的一宿没睡着。”
靖牧榆没有问怎么丢的,而是不解的问到:“你为什么要带着那么多的钱财上街。”
她瘪了瘪嘴,说来也是自己嘴欠,如若不是自己的邀请或许容轩也进不来,不过冲着自己来的,拦是拦不住的。
“就是想展示一下自己很有钱。”
其实墨香说过五万两只不过是平常一宿的盈利没有什么,她也就没有太多的心里负担了,下意识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特别有钱的富婆。
她抱住靖牧榆的胳膊说到:“皇叔你给我讲讲公输明的故事吧!我有点紧张。”靖牧榆看着靖璟珩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依偎着自己,突然心中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公输明这个人性情古怪,如果不是绝对吸引他的事情,他理都不会理,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不择手段也会得到,也因此有了很多的仇家。”
她闭着眼睛问到:“那他的师父呢!或是父母之类的。”
“这个头很多版本,流传最广的就是,他是一个孤儿,从小被他师父养大,他师父相信严师出高徒,自然就严厉了些,以至于他怀恨在心,他学业有成就杀了他的师父。”
靖璟珩一愣从他的肩膀上起来,不可思议的说到:“那你相信吗?”
靖牧榆弄了弄她凌乱的头发说到:“这件事或真或假,我见过的公输明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不过性情确是古怪,过去真要追究起来可不容易。”
靖璟珩点了点头,靖牧榆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说到:“你先睡会吧!到地方了,我叫你。”
她没有拒绝点了点头,一路上就这样靠着靖牧榆的胳膊,靖牧榆的马车稳如平地,舒服的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被靖牧榆轻轻的给推醒。
她揉了揉眼睛,靖牧榆拿出一件白色的斗篷披在她身上,小心的系上,她自然是没有拒绝靖牧榆的服务,下车之前将帽子带上,这样一低头谁也认不出来,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上的侍卫除了毕恭毕敬的迎接,便没有了下文,靖璟珩不禁一笑,心里暖暖的,这种有人罩着的日子还真是不错。
在昏暗的天牢内,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让靖璟珩很熟悉,有些难受,强忍住,看着前面淡定自若的靖牧榆,想到他有洁癖,不得不佩服。
靖牧榆带着她一直走到了天牢的尽头,这里的几间牢房内早已没有了犯人,她一直低着头没有注意,一头撞在靖牧榆的身上还真是有些疼。
她抬起头看着靖牧榆紧皱的眉头说道:“到了,就是尽头左手边的牢房。”
靖牧榆刚想继续向前走被她一把抓住胳膊,靖璟珩说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皇叔,我还是自己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