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师兄,你……大义让我佩服。”一哥犹豫了一下。
“在宗门面前,没有个人的大义。”阿庆却是没有一点的停顿。
“希望你是对的。”
“你还是操心何玲那档子事吧,那铁面白莲花,虽说口口声声要将你挫骨扬灰,可心上我们都知道她是念着你的,这次若是能从黄泉坟中安全脱身,你还是去找她一趟吧,说清楚也好。”阿庆转话题道。
这下子,一哥一副白痴样。
他喃喃着,学着阿庆的样子挠了挠头,疑惑道:“何玲?我怎么不记得这么一个人?”
这下子轮到阿庆傻眼了,他无奈的咳嗽了两声,道:“真羡慕你们……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我也不知道一哥是不是装傻,那副样子,实在是太无辜了,他转头问我道:“你听说过何玲吗?”
“我知道她另一个名字叫铁面白莲花,会扔火珠子……”
“哦,那倒是有点道法,改天见见。”
阿庆一个不稳,差点昏倒……
我更是给了他一个翻出天际的白眼。
恶趣味的问了一句:“那你还记得藏蓝彩吗?”
他稍稍迟疑,问道:“她也会使火珠子吗?”
额……藏蓝彩你都忘记了?
看到我一脸的懵逼,一哥笑的很大声,拍着我的头:“蓝彩我怎么会忘了那,逗你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矛盾的东西,我和阿庆都看在眼里,那铁面白莲花,他是认识的……
只不过,不想去面对,是亏欠吗?
或许吧。
我曾记得马局说一哥走这红尘炼心,于市井之中,入的太深了,很难超脱出来……
三宝可能是有点重……
最起码我是这样觉得的,阿庆将三宝靠着树干放在地上,贴心的将自己的衣服内衬抽出来,铺在地上,而我索性就被一哥扔在了地上,冰凉凉的刺骨的冷……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回了我一句:“看个屁,老子再脱,就成。裸。的了……”
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遭,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这小子浑身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是战斗留下的,还是被树枝刮烂的,竟是找不到有巴掌大的一块完好的布……
最后还是阿庆看不下去,从百宝囊中取了件茅山的道袍给他穿,结果这小子还不领情,说什么天师道的人不能穿茅山的衣服,所以他就把人家的内衬抽出来,光穿里面的白色衬衣裤,跟个白无常一样晃来晃去……
你别说,还挺合身。
这一番打趣过后,我感觉自己有了点气力坐起来,三宝依旧在睡着,吃了点丹药,一哥问阿庆三宝有没有中毒什么,应该只是道力损耗过度,透支了吧?
阿庆点头称是,说三宝可能需要休息一下,不会耽误大家的行程。
一哥也不差这一时,自语道:“要是中毒了还好,我给放点血,估摸着有用。”
这话还好阿庆没听见,也就是我知道他为了救我被殷家的水甲尸尸毒攻入心脉,差点身死,最后在我未完全溶解的青木丹精血以及叶白龙留在碗儿店的毒蛊两相交汇,成就了他百毒不侵的体质。
要不然阿庆非得以为这天师道的掌教脑子有包。
几个人将最近遭遇的事情都说了一遍,最让人头大的是张衡一这个蠢货……
他修杀人技,可是方法也是野蛮暴力,完全的不动脑子……
按照他的说法,当时他入香坊的时候,事务处还没有插手进来,香坊山区当中,冥河鬼物慢慢的增多,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制着这些家伙,让其不敢冲出香坊当中……
我猜这东西,应该是鬼彘。
不过一哥拿着诸星伏魔剑杀了个遍,那两日,几乎将香坊山区内的鬼物杀了个遍,可是那一日,他感觉到了那大鬼的气息,热烈如火,冥火之中伴随着火毒,结果追着追着,就掉进了积怨地,引到了怨煞……
“所以你是被怨煞困了这么久?”我白眼看着他。
一哥瞅了我一眼,一拳砸在我头上:“就你话多……”
这就有点像是一哥的作风了,也就他能干出这不靠谱的事情。
一哥被困积怨地,自然是知道此地已成怨煞之地,地脉风水崩坏,只有找到这积怨地方能破掉这怨煞……
可一哥,哪有阿庆的脑子,又不会布那四象一角白虎杀阵,就捎带着把这积怨地同样被困住的冥河鬼物,来来去去,又杀了个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