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一次由我和林清玄,以及朱清云的师叔清莲等三人一同护送许仙回杭州城。”
“相比从杭州来蜀川之时,咱们少了一个李清风,可以说是实力大减。”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加不可能再失去你这一个暗中相助的强者,所以不管杭州城那边的情况如何,你都必须得留在队伍里,助我们一起保护丹药!”
“好吧……”
此时小青也已经恢复了理性,在听完法海说的话后,冷静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说法。
“如此,那我就先离开了,明日一早,我在山门外的山下迎你们。”
“行。”法海也冲着他洒然一笑,二人的眼神里俱都流露出一股浅浅的默契。
“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一旦遇到危险,不可强撑,一定要来找我们,明白吗?”由于担心小青的性格过于刚硬,所以法海又多说了一句。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小青欣喜的笑了笑,然后身形一恍,朝着溪水下游的方向疾飞而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青走了后,法海也没有多作逗留,立即朝着草庐的方向疾行而去,片刻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然而就在两人离开之后,前方的树林里却是身形一恍,一名身着道袍的年轻男了飞了出来,他四下张望一眼之后,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动之后,便轻轻的吹了吹口哨。
哨声过后,一只白色的鸽子从天空中飞了过来,稳当的落在了道袍男子的肩膀之上。
道袍男子则是将一张小小的纸条套在了鸽子的脚上,然后将其扔到了空中,鸽子在树林上方盘旋一圈之后,径直朝着南面的天空疾飞而去。
这一切发生得无声无息,并没有任何人看到这一幕,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的道袍男子究竟是何人。
但毫无疑问的是,这道袍男子已经偷听到了小青与法海二人全程的谈话内容。
将那信鸽放出去之后,男子也快速的离开了现场,他的到来和离开都十分的匆忙,虽身着一件道袍,但是身法在树林之间行走却是极为敏捷。
但现场发生的一切,小青与法海却是一无所知的。
且说法海回到草庐之时,百草仙人又再度炼制了数百枚的丹药,而且随着丹药成品的增加,整个药炉的味道也是越来越浓郁的了,以至于走到门口的时候,法海就已经感觉有些被那股子药味给冲到了。
“法海禅师,你终于回来了,刚才你跑哪里去了”
“害我到处找你没找到!”刚进门的刹那就听到了许仙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接着便见许仙兴冲冲的奔了过来,似乎脸色还不太好。
“找我干嘛?”
法海有些诧异的扫视许仙一眼,嘀咕道:“我方才到树林里走了走而已,树林里空气比较好,所以多耽搁了一会儿。”
“对了……”
说到这里法海又话锋一转,苦笑着说:“我好像肚子有些饿了,而且大家也都练了半个晚上的丹药,估计也都有些饿了吧,纵观整个药炉里面,也就你会做饭,不如你到厨房里做些吃食给大家,如何?”
“这……”
许仙迟疑的嘀咕:“现在去做东西吃,不太好吧,我还要烧火……”
“有我来烧就行了。”
不等法海开口回应,林清玄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朴实而坚定。
“好吧。”
既然林清玄都发话了,那么许仙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当下厥了厥嘴,然后独自一人朝着厨房的方向行去,一边走还一边在嘴里嘟嘟囔囔,似乎对于这么晚还要下厨做饭有些不太情愿。
“行了,许仙走开了,法海禅师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林清玄边说边走到法海的身边,并随手将房门给虚掩上,看起来整个动作十分随性,但却又充满了机警。
“还是你懂我。”
法海满意的冲着林清玄咧嘴一笑,心中顿觉与林清玄之间又多了些默契,而之前的那些芥蒂,也都在慢慢的消弥,尤其是在杭州城中林清玄给他下灵蛊一事,法海几乎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
“我林清玄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林清玄则是回敬了法海一个笑容,然后正了正神色,询问道:“方才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没错。”
法海倒也懒得隐瞒,当场便将小青方才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包括百草仙人和清莲在内的三人。
在场的三人里面,只有林清玄是认识小青的,毕竟之前已经并肩战斗过了,而且林清玄对于小青和白蛇二人的印象也非常的好。
所以一听小青又送来了情报,而且还是如此重要的情报,顿时心中对于这条青蛇又多了几分好感。
不过对于青蛇提供的这个消息,林清玄心中又不免有些心惊不已,毕竟能够闯入这幻灭微尘阵中将血魔老祖救走,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能力的。
要知道幻灭微尘阵可是峨眉先祖留下来的阵法,其阵法十分的奥妙,寻常人若是进入阵中,根本不可能活过一时半刻。
就算是有修为的人进入其中,也会被迷惑住,最终被困死于其中。
这一次朱清云进入阵法之前,也是经过了十分周密的研习,并且还要带了大量的清心丹,这才勉强没有被阵法困住而已。
但是想要从容救人离开此阵,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晚的事情。
可是偏偏这戴着青铜面具的天罚仙君却做到了,这只能说明天罚仙君除了修为极高之外,他对于峨眉的阵法也是极其了解的。
可是他不也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天罚仙君与峨眉之间会有联系。
因为纵观峨眉这么多的人,当中能有天罚仙君这个修为的人却是屈指可数的,只有上了年岁的峨眉前辈,才有可能符合这天罚仙君的种种特征,寻常弟子是不可能有如此修为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天罚真的是峨眉的前辈,那一切岂不是太讽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