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
老者呵呵笑,“公子,您还问别的事儿吗?这天太热,若是您不问了,我可走了。”
宴轻不能忍,他最爱吃的野生梅花鹿,怎么能变成别人家养的梅花鹿?他问,“你可知道栖云山的主人叫什么?”
老者摇头,“栖云山的主人是个姑娘,不常来,在这栖云山上与山脚下生活的人们都称呼她为姑娘,具体叫什么,也没人知道姑娘的芳名。”
宴轻又问,“她如今可在栖云山?”
“不在吧!”老者摇头,“前些日子来过,住了两日,又急匆匆走了。”
宴轻脸色不好,“她在栖云山称王称霸,欺辱这里的老百姓们,你们就不告她为非作歹?梅花鹿人人可以得之,凭什么她一人独占?”
“哎呦,公子,您说什么呢?咱们栖云山以前就是一片荒山,没水浇地,种啥啥不出,自从那位姑娘将栖云山买下,派人开垦耕种钻井灌溉,短短几年,老百姓们的日子过得都能穿金戴银了。她呀,是咱们栖云山的恩人,没她就没如今的栖云山。想在山上养几只梅花鹿算什么?就是养所有的动物,咱们也得帮她都抓回去。”
宴轻:“”
他深吸一口气,“原来如此,多谢老丈了。”
老者摇摇头,语重心长,“公子,看您也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可不能只长眼睛不长心呐,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要深究事情的本质,才能言论公正。”
宴轻:“”
他无言了片刻,见老者盯着他目光炯炯,他摸摸鼻子,败下阵来,“老丈说的是。”
老者满意,又说了两句话,告辞离开,继续往前走了。
宴轻立在原地,看着老者身影走远,本就不太美丽的心情更不美丽了,甚至有些愤怒,“那么多的梅花鹿,她吃的完吗?大胃王?那得胖成什么样子?”
端阳:“”
他咳嗽一声,顶着压力小声说,“也未必就是大胃王胖子,梅花鹿不比猪肉,不太会胖人。”
宴轻瞪着端阳,“你去,上栖云山,问多少银子卖一只梅花鹿。无论多少,都买一只回来。”
端阳看着宴轻,“小侯爷,能亮出您的名号吗?”
“随便!”
端阳点头,骑马去了。
宴轻等在原地,心里郁闷的不行,他可以合理的想象,那一日栖云山的主人用玉牌换了他三只梅花鹿后,大约是吃了鹿肉觉得太好吃了,吃上瘾了,所以,就把所有的梅花鹿都一网打尽装进自己兜里了。
真是太可恶了!
自己吃大锅炖肉,就不能给别人留一小口?
宴轻找了一块石头坐下,耐心等着端阳回来。
没多久,端阳就回来了,他是空手而归,无奈地对宴轻说,“小侯爷,您的名号不管用啊,人家不卖。人家说了,他们家主子不缺银子。”
宴轻问,“那缺什么?”
缺什么,他就给她送什么,鹿肉一定要吃。
端阳默了默,道,“守山人说他家主子缺个夫婿。”
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