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沈姒发现自己的一个致命缺点,便是她在宫中没有什么人脉,在查一些事情的时候根本无人可用。
自己的父亲又常年不在京城,皇宫中根本没有一丝人脉,仅凭皇帝的宠爱能过得了一时又怎么过得了一世呢?
沈姒想了半日也只能向自己的外祖母家求助,便给外祖母去了一封信,心中关心了外祖父和祖母的身体,说了一些家常话,末尾提了一句,想外祖母了。
做了多年大家主母的侯夫人怎么会不明白这封信的意思,定然是有话想见面说,当即回了封信答复了,第二日便递了牌子到皇后那里。
大晋后宫四品及以上的后妃每个月都有一次召见家中亲人的机会,所以侯夫人递上去的牌子自然是通过了,第三日便按品级着礼服带着表嫂康氏来了。
按侯夫人的品级是不用向沈姒行礼的,康氏却需要,但还未行礼就被沈姒扶了起来。
“表嫂和长妧可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
这句话可就有意思了,沈姒虽然是定远侯府的后人但毕竟不是一个姓,怎么能说是一家人呢,可是这时几人都默契地没有反驳。
待小宫女给三人上过茶,侯夫人便开始询问。
“婕妤如今在宫中过的如何?”侯夫人是先关心沈姒的近况。
“四公主的事”
侯夫人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皇上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遮掩,前日朝堂上秦氏的父亲为秦氏求情还被楚毅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说他不会教养女儿,把女儿教养成这般恶毒的性子,真叫秦家颜面尽失,得了皇帝这样的评价,还剩两位小姐虽然还小恐怕也要影响了婚事。
“无事,没有对长妧有过多影响,烦请祖母回去也给我父亲递个消息”想是父亲也有些着急吧。
沈姒有些担心,请求外祖母给沈父带个消息,侯夫人自然无不允许,又聊了一会儿,侯夫人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凝重和担忧,试探地问了一句:“长妧在宫中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沈姒见外祖母这么问,也不继续绕弯子,便摈退身边所有伺候的宫女,在侯夫人惊讶的目光中跪在了她面前。
“婕妤,这是为何?”侯夫人也放低了声音,怕隔墙有耳。
“外祖母,纵然皇上宠爱于我,但在这后宫中我也行的步步艰险”沈姒柳眉轻蹙,眼含清泪。
“您知道我父亲在宫中并无人脉,我想请外祖母帮帮长妧”她伏在侯夫人的腿上请求。
“婕妤这是什么话,如果有需要外祖母肯定会帮助”侯夫人目光慈爱,还未说完,就被沈姒抢白了。
“外祖母,我想要定远侯府在宫中的人脉”
这句话让侯夫人愣住了,她有些迟疑地说:“长妧你要知道,即使你是我的外孙女,你也不是”定远侯的人,我如何能把宫中所有的人脉都给你呢
把宫中的人脉都给沈姒就代表着把定远侯府和沈姒绑到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外祖母,我知道,所以”沈姒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站起来俯身贴在侯夫人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声音很轻,只有她两人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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