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的案子锲而不舍,说如果我对宇文家的案子再追查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还说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您当年也是对这个案子有指示的,我想知道,这背后还有什么原因吗?”丁长生问道。
翁长泉有些惊讶的看着丁长生,然后看向阳光房的外面,那里撒着一片麦粒,几只鸽子和麻雀正在那里吃食,翁长泉久久都没说话,丁长生耐心的等着,童家岗不愿意说,可能是因为他无所惧怕,但是翁长泉不一样。
“这事,你就别问了,他说的对”。翁长泉说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我不信,我还是那句话,虽然翁蓝衣和柯北都跑了,但是后面很可能会对他们进行国际通缉,红色通缉令不是说着玩玩的,我在外面生意不少,帮着国家找几个人,然后偷偷的运回来,这不是什么难事,您不说也没事,那你们在秦城监狱见面的日子就不远了”。
丁长生的声音显得很轻快,但是却暗含着杀机,丁长生站起来走到玻璃房边上,一巴掌拍在了玻璃上,无论是鸽子还是麻雀,全部都吓飞了。
丁长生坐回了座位,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就在此时,那些鸽子和麻雀居然又回来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国内的很多事就是这样,你也看到了,政策一紧,都吓跑了,政策一松,就都回来了,我们中国人不讲究法律,我们讲的是政策,政策比法律大,你要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或许就没这么执拗了”。翁长泉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丁长生说道。
“祁凤竹的死,不是因为财富的问题,你一直以为是北原市的这些人想要瓜分他的财富,对吧,其实不是,是因为他得罪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手可通天,和一个上层人物的关系很好,所以,才借着一些莫须有的经济罪名把他抓起来,然后罪名越来越多,到最后无法收场,他也只能是死了”。翁长泉说道。
“得罪谁了?”丁长生眉头一皱,问道。
“这事过去了这么久,宇文家的人和祁家的人都没告诉你吗,你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过来为人家伸张正义,你不怕把自己给折进去?”翁长泉问道。
“老省长,看在我这个时候还能登门的份上,你还是直说了吧,我也不会再对翁蓝衣和柯北有什么不利的地方,这个交易算不算很值?”丁长生问道。
“我不能说太多,毕竟这事我是知情人之一,万一我说的太多了,翁蓝衣他们也不会安全,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对他们不利,合山市首富是谁,你去查查,然后再去查查合山市首富和祁凤竹有什么关系,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翁长泉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谢谢,我明白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我这辈子都是在给人帮忙,还从来没求过谁呢,这一次,求你一次,给蓝衣带个话,好好活着,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