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太多的苦难”。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丁长生还能说什么呢,于是点点头,说道:“好吧,这事就当我没听说过,但是车家河会做什么,你们要小心,我到现在还在布局,希望北原的官场能自己内斗而崩溃,但是有何家胜这个定海神针在,很难,只能是一步一步来”。
“需要我做什么吗?”叶茹萍问道。
丁长生笑笑,抬手摸摸她的脸,说道:“需要你做的事很多”。
说完,一弯腰,把她抱起来向大床上走去,然后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起来。
叶文秋看了几眼,然后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慢慢走向了大床,当她爬上大床的时候,已然和叶茹萍一样,早已身无寸缕,一前一后,两个女人,将丁长生加在一起,做成了一块人肉三明治。
翁蓝衣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关着灯,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还有时不时有人偷偷燃放的烟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几天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幻觉一样,尤其是现在,如梦如幻,极不真实。
现在柯北怎么样了,不知道他上船了没有,从此以后,两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虽然从一开始自己就不爱他,可是谁说一定要相爱才能做夫妻呢,自己和柯北这些年相互配合,不也是帮她捞下了巨额财富吗?
自己这辈子早已毁了,这是丁长生说的话,想到这里,她不禁打开了灯,拉上了窗帘,借助手机的拍摄,看他给自己隐秘部位的纹身,现在的她,恨不得一枪崩了他,可是想到和他接触的这几次,她感觉自己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居然看着这些字就湿了。
毫无疑问,丁长生就是一抹茶几玻璃上的粉末,明知道不能再沉迷下去,可是偏偏有个声音告诉她,最后一次,再来最后一次,这种身体的放纵不受精神的控制,这是她现在的感受。
“喂,哪位?”丁长生短暂的停下了和叶氏姐妹的游戏,接通了电话。
“是我,我想见你,现在”翁蓝衣说出这句话时,立刻就后悔了。
“我现在没空”。于是扔掉了电话,将其扔在了床铺上,丁长生没有挂断,他当然知道,因为他是故意的,所以,当翁蓝衣和想要再说话的时候,听到的却不是丁长生和她的对话,而是让她渴望了很久的声音。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一直没有挂断电话,一直都在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那种声音已经让她瘫在地毯上两次,依然是不想挂断。
她不知道对面是谁,不知道是什么女人能叫出那么动听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在一个孤独寂寞冷的女人耳朵边,发出这样的声音,无疑是比毒品还要毒一百倍的东西,她也第一次明白了,原来听觉给人的刺激远比视觉还要奔放和炽烈,让她不能自拔。
丁长生看着手机一直都处在通话的状态,他很满意这一次自己的表现,对方在做什么他都能猜到,钓鱼也是有程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