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眼色,于是一桶凉水从周一兵的头上浇下,此时的周一兵已经顾不得疼和冷,只是想睡觉,所以,在叶茹萍来之前,让他睡了几分钟,这会又浇醒了,他睁开眼,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叶茹萍,嘴唇动了动,说道:“叶总,有本事你杀了我,这么折磨我,算什么?”
“我只要关于车家河的消息,你替他做过多少黑事,说出来,我饶你不死,你不说,受罪的可不是你自己,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罢,把今天派人拍摄的和周一兵儿子的对话放给他看。
“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明天是大年三十了,我让他来陪你过年,怎么样,当然了,还有孩他娘”。叶茹萍狞笑着说道。
“你这个混蛋婆娘,你敢”
“风水轮流转,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说过,我要对付的不是你,是车家河,我要让车家河死无葬身之地,你不配合我,那你就等着,你和你的孩子,老婆,还有情妇,孩子,都要为车家河陪葬,既然你愿意这么忠诚,那我无所谓啊,杀一个也是杀,多杀几个又能怎么样?”叶茹萍说道。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周一兵大骂道。
“去把他的耳朵割掉一个,看着碍眼”。叶茹萍动动嘴唇说道。
旁边一个人立刻拿着剪刀放在了周一兵的耳朵上,旁边还有几个人摁住他,那人再次看了一眼叶茹萍,得到了叶茹萍肯定的信号,手上的功夫很快,立刻剪子就合拢了,周一兵的耳朵咔嚓就掉在了地上,然后有其他的人立刻上前为他上药包扎,他现在还不能死,所以,一定要保证他死不了。
“啊”疼痛感瞬间就传遍了他的全身神经,但是叫喊并不能让耳朵不疼。
周一兵的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一个宽大的模板上,所以他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叶茹萍走过去,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手伸向了他的裤当里,在所有人面前公然开始玩弄他的根,回头对刚刚拿剪子的家伙说道:“准备好剪子,这次要换个大号的剪子,或者是刀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刀工如何。
周一兵这才明白她肯走过来抚弄他的原因,她是要登自己波奇之后,然后阉了自己。
“叶总放心,我的刀工一向是干净利落,手起刀落,绝不拖泥带水”。
叶茹萍摇摇头,说道:“不,那样不够疼,这次我要你用钝刀子,一点点的割,什么时候割断什么时候算完”。
“也没问题,我可以每次割三分之一,最后再割断”。
周一兵听着这两人的对话,简直是要吓死人,于是立刻对叶茹萍说道:“叶总,你想知道什么我立刻说,都说,都告诉你,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小人物,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可怜可怜我吧”。
“好,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可以饶你不死,从头开始,把你这些年干的黑事都和我说一遍,可你要是胡说,照割不误”。叶茹萍松开了他的根,然后用湿巾使劲的擦拭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