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时,怕是已经晚了”。丁长生说道。
车家河没有再继续听下去,就挂断了电话。
丁长生看看手机,对车蕊儿说道:“我发现你爹这个人很没礼貌,打电话结束了,连个再见都不会说就挂了,还真把我当成他的下属了?”
“你不是他的下属,但你是他事实上的女婿啊,他是你老丈人,你还能指望他对你有多客气,我告诉你,这就是我认准了你,要是换个人试试,这么和他说话,早就不知道被踩到哪里去了”。车蕊儿说道。
“是吗?看来我是沾了你的光了?”丁长生说着,伸手拧住她的腮帮子,问道。
车蕊儿见丁长生的脸色变了,立刻认怂,可怜兮兮的看着丁长生,也不敢把丁长生的手拿开,如果说之前是丁长生带给了她性上的无上体验,那么这一次丁长生把她捞回来,那就是一种安全感的依赖,所以,车蕊儿对丁长生的臣服由内及外,由被迫变成了自觉,这是一个自我进化的过程,丁长生是外因,内因还是她内心的变化,这一点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但是事实如此。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皮痒了?”丁长生问道。
车蕊儿挽住丁长生的胳膊,跟着他走出了别墅区。
车家河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过了一会,那个刚刚被赶出去的女人听他打完电话了,又走了进来,车家河看都没看大吼一声:“滚出去”。
女人吓得赶紧缩了回去,车家河气的伸手把桌子上的烟灰缸砸在了地上,万长乐吓了一跳,然后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没敢吱声,就站在那里,然后,车家河发泄一番之后,说道:“把电话拿来”。
万长乐立刻从桌子上把手机递给了车家河,刚刚车家河发火,都忘记了刚刚和丁长生打完电话,电话就在离他不远的桌子上。
车家河接过来电话,看向万长乐,万长乐以为车家河是要他离开,刚刚想走,但是被车家河叫住了。
“长乐,周一兵现在在干什么?”车家河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马上去问问”。万长乐说道。
“不用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吧”。车家河说道。
车家河这次没有让万长乐离开,就当着他的面打通了周一兵的电话。
“你现在还在医院吗?”车家河打通了周一兵的电话问道。
“对,我还在医院呢,怎么了车书记?”周一兵诚惶诚恐的问道。
“现在陈焕强在干什么?”车家河问道。
“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陈焕强办理了出院手续,说是要去中南省休息疗养,他的伤还很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晚上的必须出院,甚至手续都没办好呢,他的车就把人带走了,现在应该是出了北原了”。周一兵说道。
“还能把人拦下吗?”车家河问道。
“车书记,这,我没听清楚,您再说一遍,我这边信号不是很好”。周一兵一惊,想要印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