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看着她,问道:“你告诉我实话,你对邸坤成他们的事,到底参与到什么程度?”
“什么意思,什么程度,我和他们没有关系,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唐玲玲不悦的说道。
丁长生很严肃的问道:“你说你和他们没有关系,那你紧张啥,邸坤成是邸坤成,就算是你在晋升副书记时求过安如山,但是你要是没给他们办事,你心虚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邸坤成给安靖开了多少绿灯,在这个程序里,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唐玲玲听了丁长生的话,一时间没回答出来。
“你既然把我叫来,就是想听听我是怎么想的,对吧,还是想知道邸坤成到底会被怎么处理,不就是这些事吗?”丁长生问道。
“不错,就是这些事,那你告诉我,到此怎么样?”唐玲玲也算是豁出去了,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你问我这些,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邸坤成的事情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他的事是省里在管,是梁书记在管,到底梁书记会做什么决定,那你去问梁书记吧”。
丁长生很生气,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唐玲玲还在瞒着他,就不能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你到底陷得有多深,我还能不能拉你一把,如果能,我就拉你一把,如果不能,对不起,我也帮不了你。
更何况现在丁长生自身都难保,他还能保谁?
当然了,丁长生没对唐玲玲说自己的难处和自己的处境,他只是想知道唐玲玲到底陷得多深,要是自己能帮她,还是很愿意帮她的,至少自己可以在见梁文祥时,替她在梁文祥的面前求个情,到时候可能就会轻很多。
都说国有国法,党有党规,但是每当这些条条框框落到每个人身上时,打过招呼,和没打过招呼,有关系人情和没关系人情,那完全是两码事的。
所以,丁长生还是很想帮着唐玲玲的,可是唐玲玲现在依然对他有所隐瞒,这样丁长生心里没底,就算是他想替她说话,那也没法开口,自己都不了解是怎么回事,那怎么开口?
一时间,居然冷场了。
“我就感觉到,你现在对我,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也不相信我,也不愿意听我说,是不是因为我老了?比不上那些小姑娘了?”唐玲玲问丁长生道。
“你扯这些没用的有意思吗?我第一次到湖州来,就是来找你,那我可是谁都没找,这说明什么问题?你难道心里没数吗?我现在就是想听一句真心话,怎么就这么难?”丁长生问道。
面对丁长生的诘难,唐玲玲无话可说,的确,她在那条路上走的太远了。
“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也许可以帮你,你要是不想告诉我,那我也没办法,毕竟这都是个人的选择,你选择了你的路,那是你的问题,我无能为力”。丁长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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