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少,青蝉前辈可是你们江家的武者,你怎么能这般不尊重他?”
听得江志文这话,宸千夕眉头微皱,但跟着,她又惶然道,“是了,我忘记江少已经不是江家的人了。”
“唉,江少,你也真是的。”
“既然脱离了江家,行事作风,怎么还这般的霸道?”
“赵涌康这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今天若不是我,你只怕要遭殃了。”
“还有啊”
“江少,以后在京都,你可万万说不定青蝉前辈的坏话。”
宸千夕换锋一转,又是语重心长的提醒道。
“哦?这是为何?”
江志文有些疑惑。
“如今京都,所有武道世家的年轻人,都将青蝉前辈当为榜样。”
“你在这说了青蝉前辈的坏话,保不住,会有人来找你麻烦。”
宸千夕一脸严肃的样子。
“哦?江青蝉这厮,在京都还有不少拥护者啊?”
闻言,江志文也是一下笑了。
“那可不,二十余岁的四重天巅峰武者,放眼华夏历史长河,那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宸千夕重重点头。
“只怕不然吧?”
江志文微眯着眼,“我怎么听说,江青蝉不久前,差点死在了白磷市。”
“啊?江少,你听谁说的?”宸千夕一愣,跟着连忙摇头,“这决不可能,许是哪个嫉妒青蝉前辈的家伙,在胡乱造谣呢。”
“对,肯定是在造谣。”
旁边柳孜鸣也是不假思索道。
对此,江志文只是笑而不语,然后看向柳孜鸣,问道,“柳少,你什么情况,堂堂柳家大少,怎么混成了这幅模样?”
“这”
柳孜鸣知道,江志文指的是方才被赵涌康羞辱一幕,他张张嘴,然后憋屈道,“江少别提了,不久前,我因为一个女人,和赵涌康打赌,结果我输了,那女人也成为了赵涌康的玩物,而我则成为了京都的笑话。”
柳孜鸣没有说的太过详细,也是羞于在人面前提前。
宸千夕复杂的看了眼柳孜鸣,轻叹的摇了摇头,显然,她是知道,柳孜鸣和赵涌康打赌一事。
“原来如此。”
见柳孜鸣失落的样子,江志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一个女人而已,没了再找就是了。”
这话,正是柳孜鸣之前安慰他的,没想到,江志文这会儿就用上了。
“江少,你这次来京都,不走了么?”
宸千夕笑着看向江志文,“你这家伙,当初离开京都,也不打声招呼,太过分了。”
“我”
江志文正要回答,但这时,宸千夕旁边的老者,却看了眼宸千夕,提醒道,“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古伯伯,我和江志文好不容易重逢,你在让我和他聊聊么?”
宸千夕噘了下嘴巴,有些闷闷不乐。
“小姐,一介普通人罢了。以小姐的身份,还是离这种人远点,免得,给自己凭添麻烦。”
宸阳古却是摇头道,“省的有些人,心思不纯,妄想攀上高枝变凤凰。”
嗯?
听到宸阳古这话,江志文当然知道,对方是在指自己,只不可否认一笑,然后看向宸千夕,“宸千夕,时间不早,你还是先回去吧。”
“下次,我们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