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听到江志文的声音,金陵饭店中的宾客,都是纷纷一愣。
“这周家的上门女婿,胆子挺大啊?”
“年纪轻轻,就敢得罪钱家?想不开?”
“你们懂什么,人家这叫为爱牺牲。”
一名金陵的豪门家主,微眯着眼,笑着调侃道。
“为爱牺牲?我觉得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还敢顶撞钱家?”
“没看到,连周老太太,都不敢和钱家,说一个不字?”
在场的豪门世家,都没参加过九黎公司的年会,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如今,站在周诗语面前的男子,就是足矣影响,整个金陵格局的人物。
“江志文,你快拉倒吧,你怎么又装起来了?”
“还你同意了么?你算个什么东西?钱家处置周诗语,需要你同意?”
李文康不屑的看向江志文,面带讥讽。
“文康,你别搭理这傻比!他找死,就让他去死好了。”周宣仪撇了眼江志文,阴阳怪气道,“真是没挨过社会毒打!”
“一个上门女婿,哪来的脸,跑到金陵饭店目中无人?”
周宣仪说着,话锋一转,她又道,“江志文,我告诉你,以前我们周家,念及情分,才不屑和这个垃圾计较,让你在金陵苟延残喘。”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吧?不会吧?江志文,你不会真这么想吧?”
听到周宣仪的话,周绍文笑着道,“表妹,你看江志文那比样,他能听进去你一句话,都算我输。”
江志文没有理会周家亲戚的叫嚣,而是平易近人的看向周诗语,柔声道,“诗语,你放心,今天有我在这里,钱家的人,处置不了你。”
“江志文,你”
周诗语感动的看了眼江志文,心中,也是一暖。果然,在自己最无助和落寞的时候,只有江志文,会永远陪伴在她身边。
“你叫江志文是吧?我听钱晓丞说过你,怎么,你想和钱家作对?”
钱席东轻视的目光,打量江志文两眼,漫不尽心道,“你可知道,在金陵,得罪钱家,是什么下场?”
“钱家很了不起么?”
江志文并没回答,而是反问道。
“呵呵,钱家,的确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钱席东不紧不慢的开口,“连你曾经入赘的周家,在我钱家眼里,都不值一提。”
“至于你一个上门女婿?”
“还想妄图给周诗语这个下贱的女人出头?”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钱席东摇了摇头,如过来人的语气,说道,“江志文,你现在去金陵机场,或许今晚,还能活着离开江南省。”
“再晚一点。”
“你的人生,也该走到尽头了。”
钱席东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今天,谁想带走周诗语,下场只有一死!
“让我的人生,走到尽头?呵呵,钱家好大的口气。”
江志文和钱席东对视两眼,紧接着,他取出手机,就要给马富贵打电话。
“江志文,你他妈还敢叫人啊?”
看到江志文的举动,李文康直翻白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你还敢你叫人?你没睡醒吧?”
“在金陵,钱家就是天,我问你,你能叫来谁?谁又敢得罪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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