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铁树,他就是一座冰山,上面都是不毛之地,草都不生,怎么会开花?”
“不开花是因为没有种子,”乔言笑着,“但现在,爹地心里有了种子,是种子就会发芽开花。”
“那爹地什么时候开花?”小鱼儿很着急。
“快了。”
小鱼儿是不看好爹地的,他明明有一手好牌,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打。
他能力一流,相貌一流,财力一流,社会地位一流,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他都具备了,可偏偏不会利用。
唉,愁人。
小鱼儿重重地叹息,“真不让人省心啊!”
明明是女儿,却操着老母亲的心,他们太难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身后,传来了乔清远的声音。
“我们在说花,”小鱼儿指着花园里那颗草,“跟它一样大年纪的草都有种子了,他连花都没开过。”
乔清远在乔言身边坐了下来。
“爹地,你出来做什么?”乔言问。
“晒太阳。”
呵呵,分明他就是着急着等阿姨,还装。
三个人,坐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前面那条公路。
等啊等啊,一个多小时以后,终于看到了一辆车,是出租车,只是,出租车在很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前面是私人公路,不允许外来车进入的。
乔清远猛然站起来,“你们回屋里去,我过去看看。”
乔言看着爹地那副迫不及待的嘴脸,真想无情的揭穿他。
而很快,乔清远脸上的期待瞬间没了,因为他看到从出租车上又下来一个人,余安。
他怎么来了?
她带他来做什么?
“爹地?”乔言催促,“你不是要去接阿姨吗?”
“不去了。”说完,乔清远转身走进了屋里。
吃醋了?
余安不是他的弟弟吗?他怎么连自己弟弟的醋都吃?
“小鱼儿,咱们去接阿姨去。”
“走。”
乔清远以为夏初答应他跟余安分手,回去之后就会立刻跟他断了一切联系,现在看来,他想得太简单了。
他必须要干预一下了。
因为小鱼儿和乔言走得慢,当夏初他们终于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而乔清远依旧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脊背挺拔,一脸冰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先生,”夏初笑着,“要吃吗?”
看到夏初脸上的笑,乔清远的脸缓和了很多,但是转头看到余安,眉头又皱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做客。”
余安回答得无比流利且理直气壮。
“谁邀请你来的?”乔清远冷呵。
“我自己不能来吗?”
“叔,”乔言立刻走过来,拉着余安的手,“叔,赶紧过来坐。”
乔清远看着夏初,“你的车呢?”
昨晚被人砸了。
“在修理厂,”夏初如实回答,“许信说车子有保险,让我什么都不用管。”
“你没问他再要一辆?”
“没有。”
乔清远烦躁地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回去开这个。”
对她,他大方得让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