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大厅里,那些被外界成为王牌保镖的人此刻没有了一点威慑力,甚至主动后退到安全的距离,不敢与乔清远硬碰硬。
乔鸿甫知道,乔清远是真的生气了,若继续下去,场面会很不好看。
“你们都出去!”乔鸿甫命令所有的保镖。
话刚落音,在场所有的保镖,包括乔鸿甫的私人保镖一个个走得一干二净,他们都巴不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乔鸿甫走向乔清远。
“跟我来。”
说完,乔鸿甫带着满身威严,走进了位于一楼的会客室内。
乔清远看了一眼满身狼狈的夏初,脱下外套扔给她,“穿上,坐着等我。”
夜有点凉,她还光着脚踩在大理石砖上,多穿一件衣服总可以保暖,而夏初接过衣服,她觉得乔清远就的意思是,她太脏了,拿一件衣服遮一遮,不然会给她丢脸。
大厅一旁有沙发,用来招待客人的。
夏初缩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乔清远的衣服,衣服上沾着他身上凌冽的气息,一股一股地冲进夏初的鼻子里,让她分分钟都心惊胆战的。
不过,夏初还没有忘记余安,她给余安打了电话,可是电话无法接通,这说明余安还被关在库房里。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宫伯坐在沙发上,懒懒地靠着,一副随时都会睡着的样子。
“说来话长,”夏初笑了笑,“很抱歉,把你们都惊动来了。”
“我原本就在值班,不算惊动,”宫伯打了一个哈欠,“不过,爷这个时间来公司,我还是很好奇的。”
“先生没有在晚上来过公司?”夏初问,这么说,乔清远来这里不是一个巧合?是专门为她而来的?
“用爷的话说,下班时间不谈公事,就算公司倒闭了,也要等到他上了班再去签字。”
乔清远的原则性很强,公私分明,上班时间不处理私事,下班时间也从来不处理公事。
“董事长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没退休?”夏初来到公司,还没见他出现过,但是既然不来公司了,为什么还占着董事长的位置?
“一来,他还没找到合适的**人,二来,乔家那么大,人人都想继承公司,想避免内战,董事长的位置以及大部分的财产都得乔鸿甫握着。”
“我看好像大家都怕先生?”连那些王牌保镖们都吓得立刻后退。
“乔鸿甫不是怕,是不敢惹,曾经他惹过一次,若不是他及时找爷低头,乔氏集团估计已经成为历史了,”宫伯说得饶有趣味,“大家都看不惯爷,但是只有爷能让他们钱包满满,所以他们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爷在乔家横着走。”
有本事,没办法。
“他是怎么惹到先生的?”
生这么大的气,一定不是普通的事情。
“乔鸿甫把爷的两个孩子送进了福利院。”
“什么?”夏初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未婚就当爹,原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对乔家的名誉肯定有损害,况且,孩子还是爷领养的,乔鸿甫怎么容得下没有乔家血脉的人来分家产?”
乔家自己人都分不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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