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来贴上了她的唇。
岁岁:“Σ(“a”
妈妈,这次我是真的死了!!
***
江砚深带着林清浅和江云深回海棠别院,让司机把江云深扔进客房,自己抱着林清浅回卧室。
林清浅没有喝醉,但脸颊浮现着驼红,眼眸迷离,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江砚深被她弄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浅浅,松手,我去给你倒水。”
林清浅摇了摇头,声音又软又媚,“唔,不要我不喝水。”
江砚深低头,漆黑的眼眸里温情脉脉掩饰不住,“那我抱你去洗澡。”
林清浅没有说话,纤细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往他怀里爬。
江砚深怕她摔了,大掌搂住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拖住她。
林清浅挂在他怀里,唇畔贴在他的耳畔,小声道:“一起洗。”
滚烫的眼眸一怔,片刻反应过来薄唇扬起笑意,宠溺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夜深人尽,夜空漆黑的宛如一块大黑布将整个城市的光都盖住了。
林清浅沉沉的睡去了,江砚深依旧睡不着,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楼下的灯亮如白昼,一道萧条的背影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天花板像是在发呆。
听到了脚步声,江云深侧头看到他,“哥,怎么还没睡?”
江砚深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水,“下来喝水。”
眼神瞥向他似是在询问:你呢?
江云深眼帘垂下,“没什么,就突然酒醒睡不着了。”
江砚深走到他身边坐下,“想你母亲了?”
江云深没有否认。
“你搬来这里住几天。”
江云深侧头不解的眼神看向他,“我搬过来?”
江砚深面色沉静,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道:“我打算把老宅翻新,等弄好你再搬回去住。”
“你和林,大嫂这新婚燕尔的我就不来凑热闹了,我住酒店。”江云深本是想说林清浅,意识到什么又立刻改口叫大嫂了。
“让你搬过来就搬过来。”江砚深侧头看他,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不然我就送你去英国。”
江云深:“”
玛德!又威胁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啊!
江砚深将杯子放下,站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平静的语调道:“早点休息。”
音落,转身上楼了。
***
翌日,陆秦商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眼睛都没睁开,摸到手机接听放在耳边,“喂”
电话是婵姐打过来的,让他赶紧过来开会!
“知道了。”陆秦商慵懒的声音回答完,挂掉电话继续睡。
突然察觉到不太对,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卧槽”了一声!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脑海里不断回忆昨晚的事,本来是打算送那个小丫头回家的,结果自己好像突然头很晕,醉了。
然后
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记得了。
只不过凌乱的床单,还有那种黏糊暧昧又舒畅的感觉提醒他,该发生的事好像都发生了。
“艹!”陆秦商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自己居然艹粉了!
自己居然做出这么没品的事!!
这哪里是偶像失格,简直是禽兽不如。
尤其是看到床单上淡淡的血迹,陆秦商觉得自己简直该死了。
洗澡换衣服去公司,经过化妆间的时候看到有人在给任光希化妆。
“你今天有通告?”
任光希在镜子里看到走进来的陆秦商,打了声招呼,“陆哥,今晚要去电视台录一个音乐节目。”
陆秦商看了一眼化妆师,“之前好像不是你给任光希化妆的吧?”
化妆师被点名了,连忙解释道:“之前一直是岁岁给任光希化妆,不过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打电话请假,让我替她。”
陆秦商一怔,身体不舒服?
是昨晚自己弄伤她了?自己有这么厉害?
“陆总,是我化的不好吗?”化妆师见他不说话,小心地问。
“没有,你们继续。”陆秦商回过神拍了拍任光希的肩膀,转身离开。
陆秦商回到办公室,满脑子都在想昨晚的事,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那些细节。
婵姐敲门进来,“明明是你昨天说今天开会,你倒好自己不来,你要是不想好好干,当初就不要拉着我入伙。”
婵姐在娱乐圈是资深经纪人,手里握着大把的人脉和资源,陆秦商跟她合作这么久,两个人早就是朋友了,说话的时候自然是不会避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