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小乔,你这是什么蠢样?”他捏着我的下巴,唤我回神。
“我我有点意外,你居然跟我道别以前你说走就走了。”
他眯着眼,坐在竹床上盯着我:“你很得意?”
得意?!
不不不,我哪有得意,我只是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而已!
“咳,我没有得意啊”
“那你笑什么笑?”江起云突然压了上来,抓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床上!
这是竹床,吱吱嘎嘎的声响立刻传来。
这种声音太暧昧,听的人遐想连篇。
“太久没好好收拾你了!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难耐的意味。
可现在他不敢硬来,我的肚子那么突兀,他连压下来都小心的避开。
再亲密的举动,都没法与真正胶合相提并论。
缓解不了、缓解不了
“起云、起云”
我也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明明想安抚他,可是轻唤他名字的时候,却带着浓浓的眷念和不舍。
他盯着我,就像盯着猎物那般。
“等这两个小家伙出来后,你要有点觉悟,慕小乔”他危险的语气言犹在耳,人却慢慢的消失在房里。
要有什么觉悟啊总觉得他说得咬牙切齿,好像要吃了我一般。
村寨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里大部分人在外面居住做生意,村子里还保留着淳朴的生活环境,大姑娘小媳妇在水边浆洗衣服,老人家喂着鸡鸭,水面有人打鱼,非常和谐,没有我想象中那样阴森恐怖。
我哥来叫我起床时,发现我早就收拾好了,他纳闷的问道:“你老公今早不是还‘交公粮’给你了吗?我还以为你会累得睡懒觉呢,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交什么公粮!
“我们没做”我咬牙低声说道。
“啧啧还真是出乎意料我以为他忍不了那么久,这么看来还是可以的嘛,他挺心疼你的。”我哥伸手帮我理了理头发。
“哥那个问你个问题啊。”我拉住他的手小声的问道:“你们男人憋着不做是不是很辛苦啊?”
我哥嘴角抽了抽:“你都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会问这种小学生问题?这不是废话吗,男女生理构造不一样啊,精满自溢懂不懂?”
精、精满自溢?!
“就是说憋久了会自己流出来,你想想那种憋到要炸了什么感觉当然,不会这么夸张啊,只是会更加考验意志力、就怕禁受不住诱惑!要不为什么是出轨高发期呢!”
我瀑布汗,不行不行,不能跟我哥探讨这种问题。
两个包着黑帕的士兵来请我们,说大长老在上面恭候,我们穿过一层层的“歪门斜道”往上走。
在通往第三级平台时,我一过寨门就觉得起鸡皮疙瘩,侧头一看,在一条直巷的拐弯处,有几个淡淡的、朦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