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走上来时,一推开门就看到林言沁呆呆愣愣的、鼻子下面几滴鲜血,宋薇惊叫一声:“喂!你不至于吧!流鼻血了诶!”
我们手忙脚乱的抽纸巾递给她,林小姐衣服上都沾了血,我的天,她的保镖会不会冲上来用枪指着我们?
我哥满脸黑线、嘴角抽了抽:“你特么别在我家里流血行吗?我可不想被黑西装围着铺子,那还怎么做生意?”
“谁叫你不穿衣服!”林小姐怒道:“光着上半身就跑来女士的房间!还不敲门!”
“我在我家里光着关你卵事?看个上半身你就流鼻血,那你是怎么做*爱的啊?血崩啊?二十大几的人了!装什么装!”我哥骂道。
这态度别说对林言沁这样的娇娇小姐了,就算是对宋薇这样的机甲战神都会造成暴击伤害。
林言沁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用纸巾捂着鼻子,跟我说声再见就匆匆跑下楼。
“哥”我有点无奈的走到他面前,悄声道:“别这么凶吧?她在这儿坐了一小时也没能说上两句话,你一来就把她骂跑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哥帮了我不少忙呢。”
“行行行,下次不骂了,当她透明可以了吧?收拾收拾今晚咱们得去补货了。”他当着宋薇不好说得太清楚。
很久没有去鬼市了,现在我们的符咒消耗慢了些,但我爸跟我们说,不能只买符咒,还有很多法器道具很有用,要买些以备不时之需。
西市入口太阴森而且太远,我哥还是带我来到公墓后面的死水塘。
他刚要烧纸钱,一阵阴风就平地卷起,吹灭了他手中的打火机。
“嗯?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解的又燃起火焰。
阴风又吹灭了打火机。
“怎么了?还嫌我这一块钱一个的火机不够档次是么?我还得去买个zippo限量版来烧纸钱啊?”我哥纳闷的看了看周围。
地上有些纸钱燃烧过后的灰烬,明显有人进去了,可是土地爷怎么吹灭我们的火啊?
我哥想了想,伸手到大柳树后面摸了摸,居然已经开门了!
“嘿嘿,土地爷估计都收到你老公的命令了,连过路费都不敢要你的。”我哥笑着拉着我进入了东市。
我们大墨镜、白口罩的造型一直是黑市上的一股清流,今天这里好多人啊!
我哥在我手上写道:“应该是快到端午和七月半了。”
这两个重要的节日前交易量肯定大,我们很快将需要的东西买够,再次经过那家门口竖着一截黑黢黢巨木的店铺时,我哥用眼神示意我进去。
我囧得要死,不是吧,老哥你真要带我来买套套?
一进到店里我哥就对那位驼背的老妪说:“有没有老年人用的?”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要给太爷爷买啊
太爷爷这年纪,爱爱只是一个温情的延续,至于品质如何咳,不能要求太高。
没想到那位老妪还记得我,她不死心的问道:“姑娘,你上次没买,这次测量好你家那口子硬起来的大小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