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把我拎回去躺着时,我偷偷吐了吐舌头,这种技术活儿果然不能轻易尝试,让自己丢脸不说,还会笑场!
他刚才就笑场了!
我把发烫的额头抵着墙壁来降温,这样的尝试太大胆了,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
或许因为是他,或许因为爱他。
我抓着被子捂脸,他从后面贴上来轻笑道:“是不是那位老太太搬来你家住了,所以你胆子大了?”
啊?
“关污老太太什么事啊?”我不解的扭头看他。
他半罩在我身上,不客气的咬着耳垂和脖颈,沉声说道:“你居然想主动了?难道不怕顶到了?”
呃莫非今晚他不打算手下留情?
这段时间比起以前来,他清心寡欲了不知多少。
之前一开始那七天,简直痛得我寸步难行,也许因为那时身体根本不适应这事、而且还很恐惧、他也很粗暴。
后来慢慢接受了他、也有点认命的感觉,那时候他也是随着自己性致来,反正他不食五谷、寒暑不侵,把我扒皮拆骨也是常事。
可是在破了黄道村的法阵之后,我们好像做得越来越少了
就算是做,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由着性致、反而收敛了许多,对比他之前的做法,估计他已经很不爽。
现在每次做,我都不自觉的往后缩,怕顶到宝宝啊,这种时候限制太多,他也只能妥协,不然怎么办?
我哥神助攻,指点了一条“明路”:生*理上不能尽兴,可以从心理上来满足嘛。
可惜他给的教学片太劲爆了,我接受不了,看了一次就觉得满脑子都是马赛克,什么也没学到,只知道好羞耻。
刚才江起云都忍不住笑了,还说我蠢,我这主动算是失败了吧?
“慢慢来,我又不要求你做这些”
这样侧躺着的姿势我轻松多了,虽然小腹只是显怀,但两个小祖宗异于常人,我现在经常觉得腰酸,而且骨骼有些痛。
所以侧躺是最舒服的姿势了,江起云也迁就我,没怎么折腾我,只是今晚的次数呃稍微多了一两次
明天起来洗床单是难免的,只希望别被我哥撞到,不然又要被他笑。
天不遂人愿,第二天我洗漱好抱着床单下楼时,我哥穿着大裤*衩和t恤正在啃煎饼,茶几上一堆打包的早餐,一位老伯正局促的坐在沙发上。
他一看我出现在楼梯口,立刻站起来打招呼:“姑娘,我是来谢谢你的。”
我愣了一下,认出是那位家里出事的老伯!
他家住在寺庙旁、洗手间有滴血煞、女儿还在夜场跟两个炼尸人搞在一起,结果被炼尸人送了个东西放在灶台底下,想要让他家三个阴气重的人自相残杀了,好捡三具尸体。
结果命不该绝,这位老伯一定是因为长存善心、多行善事,如果那天我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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