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门铃响的时候,陆景深还在洗澡,许空站在厨房带着围裙利用冰箱里仅剩的一点青菜鸡蛋做早餐。
许空狐疑地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不知道陆景深又叫了什么人来家里。
许空一开门,外面站着一位精明干练的女人,见她系着围裙,皱着眉问她,“陆总呢?”
“在洗澡。你是谁?”
“我是陆总的助理,詹妮弗。”
哦,许空又上下打量了那个女人一番,前凸后翘,穿衣品味也不俗,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秘书。
果然詹尼佛在看到凌乱的大床时露出了失落嫉妒的神色,“昨晚在这里过夜的女人,你见过吗?”
许空有些惊讶,指指自己,“助理小姐,你问的是我吗?”
詹尼佛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不然呢,保姆小姐,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我自然说的就是你。”
“哦,见过。”许空老老实实回答。
“长什么样?”
“嗯,怎么说呢,相貌普通,贵在气质吧。”敢情是把她误会成保姆了。
“气质?什么气质?纯洁妩媚知性端庄?”
“不,不是,其实她气质和我差不多。”
“朴实无华?”
这词可真是神来之笔,许空心想自己还真就是朴实无华,从劳动人民手底下培养的气质。
詹尼佛自顾自坐到吧台,颐指气使道:“请给我倒一杯清水。”
“哦,好的。”许空乖乖去倒了一杯清水。
詹尼佛睨她一眼,充满蔑视,“那你怎么还不走?”
“我在做早餐啊。”
“不用做了,我带了两人份的早餐,从山水会馆带来的。”
许空扒开袋子看了一眼。
似笑非笑,“秘书小姐费心了,这都是我爱吃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没事你就先走吧。”
“往哪儿走?”
詹尼佛似乎第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保姆变得相当不耐烦,“我可以打家政公司电话,辞掉你。”
“打吧。”许空继续糊弄她,“我正想换一个老板呢。”
“换哪里的老板?”陆景深擦着头发走出来,又说了一句,“坐下来一起吃早餐。”
詹尼佛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但还是极力表现出了一个专业秘书的素养,“谢谢陆总,我吃过了。”
陆景深冷冷地看了詹尼佛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詹尼佛以为陆景深在说许空,便有些得意,“保姆小姐,你可以下班了。”
许空扫了陆景深一眼,“秘书小姐,您刚上任没几天吧?”
詹尼佛更加不悦,“这与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我认识你的前任汤秉先生,他是一个温和有礼,进退得宜的男人,你跟他比差远了。”
“你!”秘书小姐怒了,“那也与你无关。”
关系大了去了。
陆景深慢慢踱步过来,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无宠溺道:“玩够了?”刚才在浴室换衣服,就听她在那儿和詹妮弗胡扯大半天了。
“没玩够,你眼光太差了,找秘书也不擦亮眼睛。”
“恩,我也觉得。”
詹尼佛傻眼了,“陆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回去结算这几天的工资,你被辞退了。”
许空这才心满意足地端起桌上的银耳莲子粥,慢慢地喝了起来。
哼,这些年她什么样的情敌没见过,詹尼佛,琳达,辛迪,安迪,最后都被她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