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春雨坊,大鱼儿卧室内。
花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瞧这阳光的强度,怕是离正午也不太远了,他微微眯了下眼,转了转尚且有些昏沉沉的脑袋,向四周打量了起来。
只是他这一打量,除了看到自己是躺在一张月牙床上之外,更是看到了一对触目惊心的东西,而且他的手还准准确确的抓在了那上面,那手感,让他想起了那抓着热腾腾的白面馒头时的感觉,只是这份手感,却是不知比那白面馒头好上多少倍了——软软的、柔柔的,掌心中貌似还有一颗小红枣点缀在其中。
花申心中一突,眼神顺着那对白面馒头就向上缓缓的了过去,立时一张散着秀发的美女脸庞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瞧着这位额前垂着几根秀发的美女,那心头跳的却是更加欢快了,他艰难的舔了舔嘴唇,瞧着那依旧在熟睡中的美女,也没敢动,微微抬了下头,上下打量了几眼自己与这美女的衣着打扮。
这一看,他心中又是一惊,将头一仰,暗自一叹,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他二人那衣不遮体的画面,这让他本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又加上了些疼痛症状。
他倒不是说因为有可能推倒了一位妹子就有什么太大的心理负担,只是这大鱼儿一直都给他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再加之他总是隐隐约约的有种上次绑架小玉企图抢夺他香皂配方的人就与她有关,因此他一直都尽量避免与这大鱼儿有太过深入的接触,结果今天倒好,一下子弄成这般模样,也不知是这事确实是个意外,还是这大鱼儿故意给他下的套,整得他也是郁闷不已。
不过心情郁闷归郁闷,这事儿吧还是得解解闷,花申又看了一眼那自己自醒来时就一直抓着的某物,心中一琢磨,这床也上了,睡没睡的自己也不太清楚,但这大清早的,没道理不占点便宜不是?有道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的这句话他还是相当支持的,因此当下便五指轻动,缓缓的抓抓摸摸了起来。
这被他抓抓摸摸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那大鱼儿是无疑,要知道这大鱼儿在背地里的身份是魔尼教的小姐,虽然其具体的身份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她拥有极高身手的背后,定然还有着一个极为高贵的身份,按说以她的身份和身手并不至于需要做到如此地步,只是世事往往都不太如人意,她昨日与花申确定合作关系后便趁机拉着花申喝酒套话,只是花申也不是初出茅庐的雏,这一来二去的也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再加之这大鱼儿自小便是个不服输的主,眼瞧着这花申干喝不倒,便也就起了那争强好胜之心,从最初的用杯、到后来的用碗、再直至最后的酒坛子,用的家伙是一个比一个大,喝的也是越来越多,要说酒这玩意吧,确实挺能助兴的,这不,俩人一喝高了以后,那诗词歌赋、家国大事都娓娓道来。
而花申呢,在喝高了以后兴致也上来了,甩开那平日里把得跟保险柜门似的嘴,从上至天文地理、下至世界风貌、间或再夹着几句英日语,把个大鱼儿给听得是神思不属,连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酒助人兴、人兴饮酒,结果这二人是越喝越来劲,而大鱼儿自己似乎也忘了她本来的目的,尽情的与花申交谈了起来。
直到二人喝得昏昏沉沉搂抱着滚在一起抓抓摸摸之时,大鱼儿才被花申那不断求索的手给弄得神智暂时一清,勉强挣扎了几下后便是脑袋一晕,就此彻彻底底的昏了过去,再之后她自己被花申干了什么事情那就是完全不知道了。
昨晚的事情大体上就是这样,但现在却是说花申那正在抓抓摸摸她某物的手,其实若是算上后世,花申这货也不算是什么初哥,经验那自是有的,因此他这一番又是抓摸、又是轻捻挤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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