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珍想了想,说:“打电话给王可,叫她来玩,反正晚上还要一块吃饭嘛。”
我拨通了王可的电话,跟她说约好了,就今天晚上一起吃饭。现在没事的话过来玩,说真珍想她了,晚上出去吃饭也顺路,不用你等我,我等你的…
王可答应了,说她这就出来坐车,一个多小时就到。
我放下电话,真珍问:“你还有多少钱?”
“一千多块吧!你问这干什么?”
真珍说:“我觉着吧,今晚王可请吃饭,我们得买单,她正在读书,那有那么多钱,你们同事在,总不能找个小店,一两百就能解决的…”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怎么不说?”
“我要等你先说,不然,我怕你不高兴。”
“要是我不说呢,你怎么办?”
“不可能,你这漂亮,善良,你肯定会这么想的!在说,你还当了她姐呢!”
真珍说:“我这姐,还不是因她叫你哥才赖上的。我当她姐,她心里不一定情愿呢!”
“乱讲。裴杉杉还想做她姐呢,你说她能不能情愿?”
“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情愿,一下我得劝王可别答应,不然我亏大了,到时我还得喊她姐呢?我可不干!”
我冲了杯咖啡递给她,看她嘟着的小嘴,说:“你不喜欢有姐姐吗?有姐多好,如你做了王可的姐,还不得时时想着照顾她,帮助她,多幸福!”
真珍说:“我不是不喜欢有姐姐疼,感觉中,我是不太喜欢裴杉杉,虽我们从没见过面,我总感觉我两之间有着些说不清的仇怨…”
我说:“或许…你两前世有仇!比如,情仇…”
真珍卷缩在我怀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她问:“她是不是喜欢你?我是指那种在心里偷偷的喜欢?”
捂心自问,我不肯定裴杉杉是不是如真珍所说的在心里喜欢我,但我知道她对我是有好感和信任的!友情和爱情,有时在外人看来只隔层纱,在当事人心里,却隔了一座山。我和她相处和谐,言行得当,没有太多的去想能和她男欢女爱…不用去想爬过那座山的幸苦,洒脱淡定,全是因为有了真珍,不然,定令当别论…
我回答真珍说:“我也不知道,我想是不会的!你想,她离了婚还带一孩子,挺难的,就算我这人外表没什么缺陷,可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穷啊!在说,追求她的好多都是功成名就的男人,能离婚的女人,都不是傻女人…”
真珍说:“这也不假。不过,真正恋爱中的女人是看不见这些的!就像在大森林中迷失了方向,走那一条路,全凭感觉…就说我把,好端端的,神使鬼差的从上海千里迢迢跑到昆明来工作,然后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你,这是不是要归纳为,我前世欠你的…”
“这肯定是。”
“凭什么?”
“因为你不嫌我穷啊!”
“我当然嫌了,你讨厌死了,一让你买单时你就忘了带钱包…”
“我只要好好记住你,其它的,什么都可以忘掉!”
真珍用秀发蹭着我的脸,幸福的脸,紧闭的眼…
王可打来了电话,她一定是到楼下了,我挂了电话,下楼去开门。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衬衣,一条蓝色牛仔裤,一双中帮的紫粉色的布鞋,头发扎了马尾。明眸皓齿,肤白如梨花,嘴唇粉红如桃蕾…她身体里的美,一下暴露无遗,她的美,如刚解冻的湖水般清彻,似兰花般娇柔。胜岩蜜的甜香,盖酸梅的止渴,夺百花之艳,压千凤之美…她左手拎了一袋桔子,右手一兜葡萄。我说:“王可,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又不是去相亲…”
王可的脸一下红得像那兜里的桔子,说:“大哥,你每次夸我的话,听着,总觉着是笑我呢!”
“我当然笑了,因为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妹妹。”我接过她手里的水果,说:“你来就行了,下次来不准带东西来,不然我不给开门了!”
王可说:“你不知道,卖水果的是我老乡,我每次去买,她都给我最好,最新鲜的,价格还比别人的便宜呢!”
我说:“当然。你这么漂亮,每个卖水果的男人都会便宜且高兴的卖给你的…”
王可进来后边上楼边说:“你又乱想了不是!人家是女的。”
我说:“女人也喜欢美女呀!我们房东太太就是啊!一见真珍就垃着她手不放,得杂七杂八的说上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