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是匹着羊皮的狼,一点不假。”真珍用不屑的眼神瞅着我。
我说,“当然了,这只能哄骗一下那些幼稚的小女孩,对你这种超女,就像用一根红毛线去拴大象腿!”
“乱七八糟,真不知那句是真的。”
“那我说句实在的,我两不能就在这街上逛一天吧?”
真珍说:“我到昆明不久,也不熟,不如你就带我去滇池边玩吧!”
我两正好在一个公交车站旁,真珍说:“坐公交车去?”
我说:“是啊!很方便,不用转车的。”
虽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但公交车还是像上学时背的书包,塞了又塞,挤了又挤,车里的人也寸步难行,外面的人还蜂拥而至…好不容易挤上了车,站稳脚,真珍紧拽着我的胳膊,背靠在我的胸口,我一支手搂住真珍,一只手抓住扶拦。那一车子的人,有老的,小的、男的、女的,;有城里人,也有乡下人;有穿西服打领带的,有带着安全帽穿着拖鞋的…
闷挤的车厢里,瘟疫着女孩子用的化妆品的香味,其间夹杂一股汉水的酸臭味,闻得令人相吐。带着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来挤公交车,被挤得这么尴尬,我羞得满脸通红!忘了带钱包,恐是我有生以来,犯得最大的错。幸好真珍看不到我的脸,我也只看见她的一头秀发…真不愿去猜她此时心里的感受,怪自己的健忘…怪自己增添了这车的拥挤…
实在受不了,在离滇池边还有两个站,我就拽着真珍下了公交车,车里通风不畅,加上又闷又热,她的脸变得通红,似熟透的苹果,红得诱人,红得令人嘴馋…真珍见我盯着她脸发呆的眼神,忙用一张纸巾擦拭着脸问:“我脸花啦?”
我笑,说:“不是花,是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
“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真珍说完,把她擦过脸的纸巾扔到我脸上。
我接住了,把它捏在手心里,说:“本想为你省几十块钱,没想到被挤得这么狼狈!”
“我到想说坐出租车来,你说要坐公交车,我就不敢开口了,怕你认为我是那种虚荣,娇情的女孩。”
“我没你那么会想象,吃人嘴短,我是要等你说!”
“看来我两是缺乏了解和沟通!”
我的内心是多么的想了解她,但又怕,极力的想了解对方,反而会成为疏远的开始…
“唷!怎么没见滇池呢?”真珍看了四周后问我。
我说:“受不,我们提前两站下车了。”
真珍用潮弄的眼神笑我,说:“一个大男人,还那么怕挤呀!”
她的嘴如她的美丽般出众,我是很少能站到便宜的!
我们搭了一张摩的,把我们拉到滇池边,一个叫‘海边沟’小渔村。曾经低矮的房屋,如今变成幢幢高楼,渔村的气息依旧浓烈;小河边,那锈迹斑斑渔船,和早已破烂不堪的渔网…虽早以不准捕鱼,但总舍不得丢,那是她们永不磨灭的记忆!
这里的坝提是用石块和水泥砌成的,一米来宽,刚好够两个人在上面并排而行。成排的垂柳,葱葱郁郁,如真珍的万千发丝…曾经被染成一池的可乐,在数以万亿金钱的洗涤下,显露出一份雪碧的清新…堤坝后面的湿地,因为密密麻麻的芦苇,在能扒皮透骨的眼睛,也不得窥视它的方圆…一只躲在水草里的青蛙,带着叫声,一个跟头栽在水里,不是不甘寂寞,而是它发觉,那条贪婪正向它游进的蛇…
我两在一棵柳树下停住,我折了几根柔弱的柳条,编了一个柳环,扣在她的头上,说:“把你晒黑了,那可是我的罪!”
她给我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说:“谢谢。”然后一双清澈的眼晴注视着一池湖水,引得孤静的湖面浪涛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