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阮梦璐不解司空玉茹为何会有这种反应,便带着疑惑的表情问她说:“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表情很可爱。”司空玉茹说着又看了阮梦璐一眼,脸上的笑意再加深了一点。
阮梦璐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不管是认真还是嬉戏的时候,司空玉茹对着她永远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就是这一点让她曾经想发怒也怒不起来,有一位这样的伴侣让她开心的时候是增加了,相对的认真的时候也变少了,究竟这种转变是好还是坏,她也说不出一个结果来。
“会不会你想多了?”司空玉茹说笑归说笑,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有点不敢相信。”阮梦璐找不到这让自己感到不安的源头,也许这是女人的第六感,也可能如司空玉茹所说,是自己想多了。
“好事来得太快总会让人不敢相信,与其坐在这里猜疑,不如明天找当事人来确认,我担心是阮爸爸或阮妈妈会错意,到后来让我们空欢喜一场。”司空玉茹提到了关键,阮梦璐想了想后不禁点头认同。
“刚才你说也牵涉到姓雷的,她和这有什么关系?”比起马诚辉,司空玉茹觉得雷莎更有威胁感,这女人肯定不比想象中简单,感觉就是城府很深的人,不容易应付。
“我怀疑马诚辉搭上了雷莎,当初雷莎频频接近我估计是为了从我身上套出什么把柄来,否则像马诚辉这种粗心的男人,不会无端端关注起我们的事,然后又突然提出离婚。”阮梦璐把自己经过一轮的分析说给司空玉茹听。
阮梦璐一说完,司空玉茹立刻反驳说:“我觉得不可能,雷莎不可能会看上马诚辉。”
对于司空玉茹的反应,阮梦璐感到有些意外,同时也感到有些疑惑,心想着司空玉茹其实对这两人认识不深,为何会如此笃定他们就不可能在一起?
“详细的说一下你的看法吧。”阮梦璐在论断一件事之前也想听一听不同人的想法或意见。
司空玉茹这时候又突然显得有些犹豫,阮梦璐抱着期待的心情等着回答,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女人居然草草的应付了她一句说:“我的直觉,就凭我的直觉觉得这两人不可能会在一起。”
“不能用直觉来判断,因为直觉也有不准的时候,既然你不能证明什么,那我想我的分析应该是对的。”阮梦璐觉得自己高估了司空玉茹,和自己比起来司空玉茹果然还是嫩了一点,或许这也跟她单纯坦率的性格有关,不能笑她是无知。
“总之我觉得马诚辉离婚的原因不是因为雷莎,而雷莎这个人你也得防一防,所以和雷莎宝集团合作的事,我们得小心谨慎,不能马虎行事。”到了这一刻司空玉茹还是不想告诉阮梦璐有关雷莎挑衅她的事,那是因为不想让阮梦璐增加忧虑,再说她对她们的感情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雷莎这女人不能对她没有防卫。
“你确定雷莎是雷莎宝集团的人吗?”阮梦璐一直对这个人的身份有疑惑,听司空玉茹如此道来,心里的困惑不禁又加深。
“你果然不知道雷莎就是雷莎宝集团的千金,你们究竟认识多久了?我奇怪你到了今天居然不知道这大小姐的家世和背景?”司空玉茹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说。
阮梦璐突然感到一阵心凉,这世界果然是尔诈我虞,大家相互欺骗和隐瞒,其实她很早就怀疑雷莎的身份,那天也看得出雷莎宝的老总在装懵,传闻雷家大小姐行事低调,既是如此那为何极少与这个人接触的司空玉茹又怎会晓得对方的身份呢?
“雷莎从来没有对我提过她的身份,这证明我们交情只是一般而已,几次碰面的地点都是在常去的那家酒吧,不过通常都是她主动靠过来和我寒暄几句。”阮梦璐越想就越觉得混淆,为了弄清楚一些事,她又接下去问说:“倒是你并没有对她认识很深,为什么会晓得她的真实身份呢?”
“我上次去雷莎宝的时候这么巧的就遇见了她,那时候她还主动和我聊了几句,雷莎出现在雷莎宝,你说她是什么身份还需要去猜测吗?”司空玉茹回答得轻松自如,阮梦璐一直注视着她的脸,看到的只是单纯而无害的眼神,这一刻她选择相信司空玉茹,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所以才会变得疑神疑鬼。
在这世界上,人心是最为复杂的东西,有些人让人防不胜防,有些时候却因为过于偏激而冤枉了好人,耍心机的游戏不是每个人都玩得起,到最后还可能是两败俱伤,倒不如先把问题摆在一边,顺其自然和静观其变也许才是上上策。
一阵冷风吹来把阮梦璐从思绪中拉回来,她低下头看了一眼怀中安安静静的人,却发现对方的脸带着淡淡的睡意。
“天气慢慢变凉了,我们进房间去吧。”阮梦璐轻轻的捏了一下司空玉茹白皙嫩滑的脸颊,带着温柔的语气说。
“嗯。”司空玉茹眼神有点迷茫的应了一声,傻笑的样子实在让人疼惜。
阮梦璐先从藤椅上站起来,然后再弯口让司空玉茹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则两手环着司空玉茹的腰,再用力的把对方抱起来。司空玉茹的身高比阮梦璐高了一点点,两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司空玉茹总是习惯性的微微低下头,然后再侧过脸由下往上的看了阮梦璐一眼,接着便自个儿甜蜜的笑了起来,而阮梦璐也总是在三秒之后才察觉,然后也跟着转头看了司空玉茹一眼,两人视线碰在一起时又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