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一个参考数,而不是必备条件。我们所能够做的,就是在你拥有的时间里,将自己变成你想要成为的样子。”
难得听到卫凌这样侃侃而谈,其实上桥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不过能够得到心爱的人的鼓励和蹩脚的安慰,心里还是微微欢喜了一下。就在卫凌说话间,一朵雪白的樱花瓣坠落了枝头,点缀在了卫凌的头发上,黑白分明,倒是一股说不出的韵致。
揽过卫凌,让她靠近了自己的怀里,上桥轻轻在她的发旋处吻了吻,吻落了那片花瓣,让它随风坠落。
后面的几天,两人便在g岛市里走走停停,遇到了卫凌身体不好,便在房间里待着,哪儿都不去。不知不觉,就过到了十天假期的最后一日。今天的旅程安排不再是依靠兴致来时,上桥一早就神神秘秘地守在一边,等着卫凌恢复了精神,这才带着她去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坟场,由政府出资,将遇难的人们都安置在这里,黑色的十字架,不算新的石碑,上面的人们笑得灿烂,与这一片肃穆格格不入。其实如果可以,大家也不希望家里人葬在这里,认祖归宗毕竟是大家骨子里的想法,只可惜有些人烧得太厉害,骨灰都融到了一起,根本没办法分开,只好出此下策。
上桥家的父亲和几个兄弟走后,没几年,母亲也离开了人世,倒是小妹活得长久些,后来去了美国,直到死后骨灰被送回来,一家人便一起放到了一起。上面的照片也简单,是张黑白的全家福相片,上面的上桥才念国中的样子,年纪轻轻就已经同现在一样,不爱露多余的表情,少年老成。
放下了手里的白菊,卫凌无声地悼念了两句,并且鞠了鞠躬,按照关系上来算,这些都是她的公婆间的亲属了。转过头,就见上桥单膝跪在地上,手放在了黑色的墓碑上,似乎在握着母亲的手,缓缓道,“父亲,我是容止,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你是不是都忘记我了。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们,我已经结婚了,妻子就在我手边,特意带她来给你们过目。”
以这样的方式面见了公婆,卫凌有些愕然,不过还是由着上桥继续说下去,没有打断他。简单地说完两句,上桥止住了话头,手还是留在了墓碑上没有离开。等再抽开手的时候,上桥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枚素圈的戒指,上面不仅仅是钻饰,连花纹都没有,戒身简单到了极致。
保持着跪着的姿势,上桥转向了卫凌身边,郑重地拉起了卫凌的手,“凌,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以后就拜托你了。”
笑着伸直了手指,卫凌配合着上桥的动作,看着戒指缓缓地推上了无名指,在上面闪闪发光,不禁笑意更深,“那么,以后我也要拜托你了。”
无论生老病死,我愿意。
无论阴晴雨雪,我愿意。
无论时间周转,我依然保持着现在的样子,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