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
正当秦用之紧邹眉头,张业一脸得意笑容之时,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
听到有人说话,张业脸色一变,恼怒的扭身望去。
一个白衣书生打扮的年轻人闲庭自若的走来,年轻书生脸上挂着一丝温暖随和的笑意,双目清明有神,正紧紧望着张业。
苏恒!
不管是张业还是身后的儒家高层,早就将画着苏恒的丹青卷看了无数遍,对眼前这年轻人自然是印象深刻,心里一言道出他的来历。
虽然心里对苏恒恨之入骨,异常厌恶,可张业脸上还是很平静,没有表现出心中的想法,只是淡淡说道:“年轻人,给你个劝告,年轻气盛可不是好事,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得罪的,哪怕你背后势力再大再强也是无用。”
苏恒鄙斥一笑:“在下从来不喜欢仗势欺人,不像某些老顽固总喜欢倚老卖老,当真以为儒家学派已经可以只手遮天了?”
听到苏恒如此直接的说出儒家学派,而且语气毫无恭敬之时,在加上他言中的讽刺之意,张业当场怦然大怒:“我儒家立足神州大地已有千年之久,盛世之时就算一朝尚书面对我儒家普通的学子也要客客气气,岂是你一黄口小儿可随意评说的!”
苏恒眼色一冷,冷然道:“你自己也说了,是盛世之时,现在的儒家学派在我眼里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苏恒此话一出,包括张业在内的十一位儒家高层立刻愤怒齐喝道:“好小子,胆敢出言侮辱我儒家学派,今天的话我们定将原封不动的传达给上面,看看到时候谁能救你。”
张业等人的话并不是吓唬苏恒的,虽然儒家现在确实没有了当初的傲然神州之势,可是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侮辱瞎比喻的,只要他们把今天的话传给上面,苏恒肯定要倒大霉。
张业等人的威吓,苏恒却一点都怕,而是玩味一笑:“那又如何?今日听到此言的也不过是你们十一人而已,你们恐怕是没有那个传话的机会了。”
张业听出了一点不对劲,不由问道:“你什么意思?”
苏恒没有回答他,而是神色冰冷的冲着秦用之的副将段离说道:“传我话下去,儒家通敌宣义军,我等要彻查,闲杂人等全部离开,否则格杀勿论!”
段离没有一丝犹豫,立刻走向外围围观的人群,喝道:“儒家通敌宣义军,闲杂人等速离,否则格杀勿论!”
随着段离的话,包围张业府邸的蛮人兵士也齐齐一喝:“杀!”
秦用之先前领着一千人包围了张业府邸,然后苏恒亲自到来又是领了两千余人,一共三千蛮族将士,三千人齐齐一喝,声如洪钟,一股肃杀之意升起,吓得围观的人再也没有了看热闹的心态,大半都迅速离去。
面对留下来的人群,段离再次重复了两遍苏恒的话,看到他们还没有走便也不在多言,而是转头看向了苏恒。
剩余下来的人自然都是儒家的人,就算个别不是,那苏恒也只会把他们当作儒家同党来看待,三遍通告你都不走,那也没有必要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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