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单纯是我个人兴趣……另外,上面的人要我告诉你——时间是今天晚上。”
夏洛克不耐烦地说:“告诉他,他的效率又刷新了下限——很显然,我两天前就知道了。”
进行完这段隐晦的对话,雷斯垂德放下手里的袋子:
“……这是我在伯明翰取证时,福尔森太太给'雷斯垂德'的,我想那是你……请按时服用……夏洛克,那么,我走了。”
他扔下烫手山芋一般,放下袋子后,就立刻转身,恨不得早一秒离开这个地方。
“等一等。”
夏洛克突然叫住他:
“鉴于你言辞闪烁又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袋子里的东西一定非同寻常……是什么?”
雷斯垂德艰难地说:“……你不能自己推理吗?或自己看一看?”
“最近要思考的事情太多,没有剩余空间去推理这类小事,更没时间打开它。”
……夏洛克最近多次表示,他要思考的问题很多,多到没有时间去做实验。
而案件刚刚结束,也没有新的犯罪迹象……他到底在思考什么?难道还是分心的问题?
她端着咖啡,喝了一口,装作自己一点都不清楚,他们嘴里那个“上面的人”是谁。
雷斯垂德把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
“老实说……这有一点出乎我意料之外……”
他抬起头,怜悯地看着夏洛克:
“听说福尔森太太说……你,前列腺不太好?”
“噗——”
这是一口咖啡喷了一墙的路德维希……
夏洛克目光冷峻地看向,显而易见的始作俑者路德维希。
“这些是她自己采集的蜂蜜,据说对这个有用……其实玛丽妈妈也做蜂蜜,如果你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说。”
雷斯垂德不自在地踢了踢脚下的袋子:
“你确定你不用做一个EPS吗?如果是急性细菌性的炎症,还是可能治好的……算了,我还有事,必须先走了。”
注意到贝克街221B的两个主人,没有一个在听他说话,雷斯垂德反而舒了一口气,火速离开了这个,嗯,预发事故现场。
上帝知道他一点都不想了解夏洛克的某种功能出了什么事!不,应该说,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夏洛克身上没有这部分器官。
因为他看上去,永远理智而冷静,所有会破坏他理智的东西,都被从他生活中完全剔除。
他冷冰冰的世界里,除了基本的进食需求,根本不存在*这回事。
……
那么问题来了。
这种事,到底需不需要向麦克罗夫特汇报……
……
雷斯垂德走后。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伏在洗碗池上,顾不上生气了,她一边笑得全身抖动,一边很有危机意识地想……
——完蛋了,福尔摩斯先生喊她全名了。
特么她从住进贝克街第一天起,夏洛克就没喊过她全名,这下喊她全名了怎么破……
看到始作俑者把脸埋在洗碗池里挪不动步,夏洛克眯起眼睛,语调愈发轻柔起来。
“过来。”
路德维希背对着夏洛克,觉得自己憋笑要憋出内伤。
她捂住嘴,抑制住身体的抖动,闷闷地说:“过来干嘛?你要什么,咖啡?”
“你。”
……真是夏洛克的一贯风格,简洁明了。
但是越是简单的东西,就越容易产生歧义,“我要你过来”和“我要你”……听起来绝逼是两种意思好吗。
路德维希默默地往脸上抹了一把冷水。
现在真不是笑的时候……她应该继续生气,这样才能在他面前占据上风。
……话说,她还没有看过夏洛克发火。
但不管是男人,还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被人这么恶作剧,多少都会,嗯,不愉快的吧?
她调整好表情,绷着脸,端着咖啡,两步并作一步,迅速蹦哒到夏洛克面前。
却在对上他看似平静,实则压迫感十足的目光的时候,一下子萎了下去。
没敢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她利落地放下杯子就跑:
“你的咖啡。”
但,还没等她的计划实施成功,就感到,手腕被身后的男人用力地拉住了。
他冰冰凉凉的手指握着她的,轻轻松松向后一带,手揽过她的腰,轻松得,就好像她是一片羽毛,不具有任何重量。
力道,方向,是计算过的精确,既不会伤到她,又能做完自己想做的。
而路德维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他……按按按……按在沙发上了?
她愣愣地看着夏洛克近在咫尺的精致五官,一时间大脑空白,整个脑海,都充斥着,他微微下垂,从上而下俯视的眉眼。
……不,这个姿势不对。
为什么,夏洛克会在她上面?
夏洛克两只手,分别撑在她两边。
他微微俯下头,白皙的脸上,是与他现在的动作绝不相符的,完全的平静。
他黑色蜷曲的头发落下来一些,灯光由上而下,他头发黑色的阴影,落在身下少女漆黑的眼眸里。
那种感觉,就像鸽子尾巴上的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夜色下,玻璃一般平静无波的湖面上。
“你觉得……”
他歪了歪头,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我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rainling童鞋说的的确是一个bug,春韭时常会忘记自己最初的设定,后面会解释一下女主为何对夏洛克迟钝。
因为春韭不喜欢用网页的奇怪癖好,很多时候,翻书翻不到,就没有查资料。
比如一些被你们挑出来还没有订正的法语单词。
少的可怜,其实错漏百出的生物和化学常识。
就连很重要的西班牙语Las personas caen,也是直接从毫无关联的la sombra化用过来,完全不知道语法对不对。
所以欢迎大家提bug,我喜欢和你们讨论剧情,一个人写文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