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捣乱了这一切,从娃娃大哥底座的看到的数字和小棺材里的数字来看,应该是一个肚子里未出世的死婴,而当年文革期间,爷爷失手害死了一个大肚婆肚子里的孩子,当时爷爷很愧疚,想要补偿,可那是一大户人家,和我一起去的黄终,不但不帮我道歉,还恶言相向,当时我心里虽然愤怒,但毕竟是文革时期,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没有说话,只是权威黄终不要和这户人家一般见识,爷爷永远忘不了那户人家的眼神,充满憎恶。
那户人家姓冯,如果有这户人家来找你,切莫接触,也不要复仇,这户人家邪性的很,后来爷爷观看其运输,竟是福泽连绵数代的命数,只是命书中有阴邪之气,不好惹,爷爷怀疑,我的死恐怕也与这家人有关系。
至于你的身世……爷爷知道的不多,那个教我命数的人自从放我回来我记不曾见过,这一辈子,爷爷过得惶恐不安,虽然战功赫赫,后来才发现内战的时候骁勇杀敌保家卫国是心里的执念,解放后,全家人开开心心,有权势是我的执念,现在爷爷油尽灯枯,拼劲力气这能将棺材身子搬进来,一会爷爷就要出去,这里的一切等你来解开。
你永远是爷爷的亲孙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爷爷这就要出去了,这应该是爷爷给你的最后一封信,永别。
落款:爷爷
我拿着信,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心也打起了哆嗦,嘴皮子不跟溜:“爷爷……”
得知了真相的感觉很复杂,只觉得全身的立起都没了,这是爷爷的最后一封信,爷爷死了。
东汉墓穴旁,冯家,这是此次前来得到的最后两个线索,爷爷所说的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恐怕无法做到,况且是因为冲撞之下将一个腹中孩子害死,这虽然是错,但是一命换一命,何必害我陈家有关系之人,爷爷死了,爸爸死了,二叔死了,蒋氏死了,陈山死了,老葛死了,虎叔也差点死,就连我现在的朋友也接连出事。
冯家?不是袁墨吗?袁墨始终和娃娃大哥的出现有关系,我可以确定指使娃娃大哥蒋氏柳婆婆的人一定是袁墨,只是爷爷害死的是个婴儿,和袁墨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却觉得这中间一定有牵连,不然为何袁墨不止一次说起我们陈家与他有仇。
暂时不想这些,时间过的太快,我怕万一回去的时候正好起来碰到晨练的士兵就糟糕了,赶忙拿着手电筒来回照,感受着阴风的走向,用手探测才最终定格在小盒子上面,我将盖子打开,四处翻看,没有找到任何奇怪之处。
我清了清嗓子:“青衣,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我看你能藏在刻刀里,那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小盒子装进去?”
这盒子不大,只能容纳下一个婴儿,我刚才查看了,棺材本身没有问题,阴风单纯从小盒子而来,其实也不是风,就是大量的阴气,似乎整个盒子盛产阴气,而一股子一股子阴气不断,就形成了气流。
半晌,没有回应,就在我要失望的时候,突然那小盒子突然飘了起来,一个铜钱从刻刀里飞了出来,在我警察的眼神中接住小盒子,连带着朝刻刀这边飞来,随后消失不见。
我一喜,之前想到青衣帮我收拾了城隍璧这个实体物品的时候我就在想,刻刀能不能装别的,没想到还真的可以。
只是我还没说话就听青衣的声音从刻刀里传来:“这把刀是不是普通的刻刀,名为阴司刀,不是什么破烂都装的。”
我无语的皱了皱眉头……额……感情刚才那个小盒子是破烂了?我看它能生阴气,明明就是个宝贝,想罢一努嘴不理会青衣破烂理论,往上面爬去,不过不可否认,青衣最近的确多了很多话,而且竟然还笑了……想着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