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也挺佩服他爸的毅力的:“不过感觉你爸爸很强势啊,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姜潮语塞:“我是单亲家庭,我爸是因为我妈的去世才决定下海经商的,我曾经问我爸,为什么我妈走了他要下海经商。”
“他怎么说?”姜潮给我的印象,看起来像个绣花枕头,可是越挖越有货,我不禁对他的事情好奇起来。
姜超眼带笑意,满满的都是暖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幸福的事情:“我爸在认识我妈之前没有考公务员进系统,他那个时候就在打拼,可是我姥姥说希望我妈妈有个安稳的生活,老人家嘛,都希望儿女平安,大富大贵也要平稳的,我爸在创业阶段,哪里来的平稳,后来我姥姥将这个条件说给我爸,我爸愣是和我妈半年没联系,当时我妈很伤心,又觉得我姥姥很过分,让一个男人放弃自己有起色的事业,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谁知道半年后,我爸买了鲜花穿着西服跪在姥姥家门前,手上还拿着系统的工作证明,向我妈求婚,并且像我姥姥保证只要我妈妈在一天就让我妈妈幸福一天,绝对不创业,就在系统工作。”
“好幸福。”我眼睛湿润,“你妈妈在你几岁的时候走的?”
“十岁吧,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姜潮声音喑哑。
“那还好吧,我四岁的时候妈妈就走了,车祸。”我拍了拍姜潮的肩膀,“最起码现在很好,都过来了,你很幸福,我能听出你爸爸很爱你。”
姜潮看向我,有些尴尬:“对不起,我忘记你是孤儿。”
“没关系。”我站起来,表现的很洒脱,心里却很痛,我特别能理解姜潮的苦,可是姜潮未必能了解我的,因为我失去过亲人,而他没有失去所有亲人。
站起来胡乱的擦了一下眼泪:“这药材包应该是个线索,要找出是谁在这里住还真是不容易。”
姜潮见我将话题引开问我还认不是认识其他人,比如老葛的朋友,亲人。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在查,当时老葛下葬的时候是他的几个朋友帮忙安排的,当时我才七岁,那些人又没有义务养着我,只是给了我一些钱,后来我叔叔就来接我,说是要养我,我就去了长春,一去十一年,最近才回来,怡静园那次是我第一次去看老葛,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我犹豫的顿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现在交电费水费,都是需要卡的,当年我走的时候老葛的屋子没锁着,还有交水费电费,那个时候都是上门催的,只是我这次回去,才发现水表电表都变成了卡的,这是谁换的,如果说是老葛的朋友,那么我问你,如果是你朋友死了,他有个养女也被人领走了,那么你还会每个月定时的缴费吗?”
“不会。”姜潮回答的很坚定,“是很可疑。”
我点头:“其实现在的线索,不如从怡静园登记的宾客里找,看看录像,怡静园里的人说老葛的公墓每年都会有人去祭拜,找找那个人吧,至于老葛的朋友,之前我都是通过老葛的电话拨打出去的,如今老葛人没了电话也注销了。”
“还真没有,电话也在用。”姜潮的话激得我背后直冒冷汗。
我蹭的一下站起来:“怎么可能!”
姜潮确认再三,说这个调查是警局里别的同事在做的,当时告诉他的时候他也很震惊,之所以会去调查是因为北京的房子十一年没断水没断电,一切都好像老葛活着一般,没想到一打电话竟然通了,只是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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