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暻寒是我的儿子,他对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更何况他还为了那个女人不惜跟自己反目。要知道他都没有因为他母亲的死跟自己反目,顶多就是阴阳怪气,足以见得那个女人对他有多重要。
如果没有一个必须放手的理由,暻寒是绝对不会离开那个女人的。
当初他没细想会是怎样的理由,因为他清楚商有天,如非有十足的把握他是决计不会轻易跟暻寒闹翻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一个变数——赵静之!
现在看商有天的态度,再傻也知道他这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他们并非推心置腹的兄弟,但这么多年也因为一个秘密而捆死在一起,再加之过去了这么多年,各种关系的纠缠,让他们清楚,但凡一方失势,另一方必定会陷入举步维艰的地步。
所以这么多年,一向不轻易信任旁人的两人,对彼此都有着绝对的信任。
不过现在——
“老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商有天的脸色有片刻的僵硬,很快又恢复如常,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如何说?
又能否说?
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也没人能够帮他做决定。
有些事情他以为可以隐瞒一辈子,可好像冥冥中自有定数,到了该吐出来的时候总会要吐出来的。
“当年……”提及当年,终究不能那么完整顺畅的说完,等了片刻才又继续,“玥玥怎么会让你碰她?”
两人当年都喜欢唐玥,彼此都了解,也清楚两人谁也无法得到那个女人,所以并未在那个容易冲动的年纪因为一个都无法得到的女人做些年轻气盛的事情。
倒是因为谁也得不到,有些心心相惜。
因此提及唐玥两人之间没有情敌的剑拔弩张,倒是平和得很。
有多久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这个人?夏正淳已经不记得了。
好像是从看到陆瑾瑜开始,之后的时间总会时不时的想起。
当初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她的去世也曾让他一度陷入痛苦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只是那个时候,理智远没有这般坚定,看到刺裸的她,浑身足以刺激他巅峰的痕迹,他根本控制不住心底的那头魔兽,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形下,强行侵犯了她。
“你不是清楚吗?她……被人下了药!”眼底快速的掠过一抹悔意,但转瞬即逝,迅速的让人觉得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商有天知道当年就在赵静之给唐玥下药的那一次夏正淳也侵犯过了唐玥。
原因无他,那是唐玥过世后,他跟陆臻都争相出来承认小瑾瑜是自己的女儿。
后来他再派人暗中调查,知道他也进了那间房间。
当年也正是因为他承认小瑾瑜是自己的女儿,夏暻寒的母亲才会受不住刺激跳楼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