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赵家在帝都虽不如夏家,可也是名门望族,他因为家主位置所以娶了母亲,可最后却伤了她。
而之后,母亲因为他精神失常,伤了自己连累了整个家族。
他以为自己跟他是一类人吗?
他无论成为什么都不会跟他是一类人。
无情的嘲讽,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夏正淳就算再会隐藏情绪也有些薄怒,“放肆!”
放肆!
他又不是只放肆这么一回。
用得着在他人面前拿乔?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坚持,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你想要的。”
夏暻寒淡淡的开口,语音淡淡并不像之前那般犀利,反倒平和了许多,可就是听得夏正淳的心一凸一凸的难受。
“还有,我希望你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如果让我知道有什么不相干的人打扰到她,不要怪我不顾念任何的情分。”
他们之间又何曾还有过情分。
从他连母亲的葬礼都不愿出现的时候起,他们之间就只有仇恨了。
“你……”
夏正淳似乎被他这句气得不轻,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威胁自己?而且还是众多属下和一个女人的面。
他是他父亲,无论他多么不愿意承认,没有他哪里来的他!
是他给了他命,让他生来就高高在上。
现在倒好,竟然还敢跟自己叫板。
真是翅膀硬了。
微眯着冷厉的双眸,夏正淳并未当场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只是无视他的威胁叮咛道:“多跟访梦相处,你会发现她是个不错的女人。”
夏暻寒似乎也不愿跟眼前这个无法沟通的生理上是他父亲的男人多言。
揽着陆瑾瑜直接转身,用着自己冷漠的背影算作对他刚才提议的回答。
本以为父子俩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今晚的对话。
偏偏夏暻寒却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站在仅有一步之远的门边,嗓音沉静有力,“如果我真要娶妻,那也只会是我身边的女人。她——如果你喜欢大可娶回去,反正你又不是没吃过嫩草。”
商访梦的年纪不小,二十六岁的她已经是剩女一族,但跟夏正淳比起来确实还算得上嫩草。
夏正淳没想到最后他还要说这样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来惹自己生气。
气得面色紧绷,看着根本让人瞧不出已经年过半百的脸上狰狞得可怕。
而此刻二楼的东边角落,听着夏暻寒讽刺的话语,商访梦亦是捏紧了双拳。
看着被他小心护在怀里,那个他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承诺要娶的女人……
陆瑾瑜你是我这辈子没想到的额意外,而我也会让你永远的只能成为意外,不会是结局。
出了希尔顿,青龙过去取车,两人站在酒店外。
不少记者还守候在外面,虽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可今晚的新闻算是大新闻,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愿轻易的离开。
总觉得走了就会错过什么重大的新闻。
当看到夏暻寒和陆瑾瑜出来之后,一群人都万分庆幸自己没有离开。
不然又怎么能够捕捉到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