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璟珩看着他一笑:“不,不是我们生疏了,而是现在的你和过去的你不一样了。”
太子听着有些好奇的问到:“有何不同,我不就是我嘛!”
她向后一靠,整个人慵懒的半躺在椅子上,看着他说到:“人随着环境,经历境遇不同,心情,心境也会不同,人总是会变的,譬如今日的我和昨日的我也是不一样的。”
靖璟羸听着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做的时间长有些累了,长袖的边缘几朵银线勾勒的祥云逼真灵动,纤纤玉手从中伸出后发在桌子上,减轻整个人的承重,整个人似乎轻松了不少。
“说的也对,人是会变的,那今日的你让我留下来又是何意。”
她听着猛的做起来,傲慢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光想着吃了,一时之间都忘了正事,从怀中掏出了两个小瓶子,一大一小放到桌子上摆列整齐。
靖璟羸看了一下瓶子的质地,握在手中细腻光滑,还有些淡淡的温度。
“这是上等的青窑白瓷。这裂纹和质地都是难得一见,不过保存药品的能力特别的好,看来里面的东西不会简单。”
她听着一笑:“不愧是太子,果然知识渊博,见识广,没错,这里面都是药丸,大的是给父皇的,小的是给你的。”
靖璟羸听着一愣:“我的!”他猜对了一半,却没有猜对另一半。
“大瓶就是以前和你说过的,功效就是解毒,不过也就是用来续命的,十天一粒挺个十年是没有问题。”
靖璟羸点了点头,拿起另一瓶小的,看着里面红色特别小药丸,嗅了一下带着淡淡的清香,很熟悉,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笑着说道:“那这瓶呢!给我的应该是用来治病的吧!”
“没错,我知道你现在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里面的药五天一粒,最起码可以让你轻松点。”
他突然想起来这股熟悉的味道,惊叹的说到:“这里面是雪莲吧!实在是罕见,多谢。”
她听的似懂非懂,不过听着雪莲这两个字就知道生活在雪山上,吸了一口凉气,看来段寒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东西就是给适用的人,大哥你也不用心存愧疚,我现在这幅样子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将你一个人扔在这里孤军奋战,能做的就这一点了。”
靖璟羸将两个瓷瓶放在怀中放好:“既然这样,东西我收下了。”
接下来听着嘎吱门响的声音,一道道菜香味扑面而来,靖璟珩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却没有以往的狼吞虎咽,拿着筷子倒也吃的斯文,在摄政王府这几日,靖牧榆每天有什么好吃的都往她这里送,能吃的基本都吃够了。
靖璟羸看着桌子上清一色的茶水,好奇的问到:“都是茶水,好几次都想问了,为什么五弟你每次都是喝茶水,基本上是滴酒不沾。”
她想起第一次醉酒大感冒那次,忍不住一激灵,说到:“因为三舅不喝酒,从小在三舅那里学习习惯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再要壶酒。”
“不用了,我也只是好奇,我也不喝酒。”
这顿早饭所有的人吃的都很安静,靖璟珩虽然吃的斯文,却也是吃了不少,看的一旁的靖璟羸食欲大增,也跟着吃了不少,最后两个人都吃饱了。
靖璟羸夹着一块肉,想想还是放在了盘子里,坐车的说到。
“不行了,五弟,我吃不下了,你要是想吃就自己来吧!”
靖璟珩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唯一露在外面的手摸着自己鼓溜溜的小肚子,满足的说到:“不用了,我吃饱了。”
等着两个人休息的都差不多了,靖璟珩扶着桌子起来说到:“吃饱了我们就走吧!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