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摇曳,贴在窗子上的大红喜字笑眯眯看着室内一对新人。
“好冷!”此时春寒未尽,贵姐儿惊觉自己身上除了肚兜,衣裳全被解开了,不由打个寒噤,一边去掩衣裳,一面伸手去扯被子。贺年跪坐在床上,被子被他压在膝下,一时却扯不过来。
“好热!”贺年正喘了气去扯掉自己的衣裳,谁知他扯错了方向,反倒把衣带打上了一个死结,越急越解不开衣结,额头已是滴下汗来了。眼见贵姐儿一只手掩了衣裳,一只手来扯被子,却去拉她的手,又要去撩开她的衣裳。贵姐儿近着床边,想避开贺年的手,侧了侧身,却险险朝床下掉去。贺年眼明手快,一把捞住贵姐儿,谁知他被棉被一绊,脚一勾,棉被先勾下了地,他自己搂着贵姐儿,一个翻滚,一起跌在地下的棉被上。
“啊!”贵姐儿才惊叫了一声,贺年已是手忙脚乱爬了起来,把她连人带棉被抱放到床上,自己也爬到床上。
好一通忙乱,贺年喘着气,见贵姐儿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娇颜如花,粉嘟嘟的嘴唇半张着,早又亲了上去。因隔着被子,倒拼命按捺下燥动,轻轻的先从眉毛亲起,接着是挺翘的鼻子,再接着是红艳艳的嘴唇,含了贵姐儿的香舌,又吮又吸,无数个来回。双手却伸进被子里揉搓贵姐儿,越揉搓越情动,眼神早迷离起来了。
贺年喘着气,呼吸越来越粗重,却不敢掀开贵姐儿的被子,怕自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做了某件事。
隔着被子,贵姐儿都感觉到贺年箭在弦上,不得不的势头,只是不敢乱动,怕加战火的漫延。
贵姐儿又羞又慌,一面见贺年拼命压抑着,似怕吓坏了自己,心里不由涌了异样的感觉。一时怔怔看贺年,见他原本俊美的容颜,在烛影的照耀下,更是动人心弦,不由从被子里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触手火烫,倒喃喃道:“怎么烫成这样?”
“你摸摸我这里,更烫!”贺年拉了贵姐儿的手摸往腹下。果然某一处地方更是火烧烙铁一样烫手。
贵姐儿这会双颊也已如火,心里乱跳,咬着唇想:他真要,也不差这两个月了,要不然,憋出病来也不好。呜呜,只是自己怕痛啊!
贺年瞧着贵姐儿的神色,轻轻掀开一角被子,见贵姐儿浑身一紧,知道她害怕,轻轻道:“别怕,别怕,不会很痛的。”一边亲着贵姐儿的耳垂,两只手却到处揉搓。
不会很痛?难道你经历过?贵姐儿还是害怕了,缩着脚不敢动。
贺年一边安抚,被子一点点揭开,从脖子上开始亲下去,一路向下,直到大腿处。
“别,别……”贵姐儿这会感觉到贺年朝着她最稳秘的地方亲过去,只觉脑子“嗡嗡”作响,再也无力反抗,嘤了一声,任由贺年放肆施为。
贺年又从下面亲到上面,一边安抚,见贵姐儿紧张得握住了拳头,便去扳开贵姐儿的手直亲,舔着她的手心道:“要不,我再等两个月好了!”
“嗯!”贵姐儿羞得要命,心里却很是感动,在这种情况下,贺年还能顾及自己的感受,确实不易,不由主动献上香吻。贺年自然又是反亲了过来,亲的比刚刚细致了些,温存而又热烈。却感觉他拼命压抑着自己。
都这样了,只能豁出去了。贵姐儿安抚自己别怕,或者真不会很痛呢!只是一张脸早皱成苦瓜状,啊啊,真的很怕痛啊!
贺年见贵姐儿身子虽育成熟了,一张脸这会皱了起来,却透着小女孩的稚气,分明是怕得紧要,心下怜惜,不敢马上动作,只是情语绵绵安抚着。
正在上下其手,“哗啦”一声,窗子却突然被人猛的推开了,一粒粒小小圆圆的东西从窗外泼了进来,有许多扔到床上,把床上两个人吓了一大跳。贺年迅给贵姐儿盖好棉被,一时还怕贵姐儿被砸着了,隔着被子,身子也伏在贵姐儿身上,一面伸了手去接还在朝床上扔来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莲子。
“莲子莲子,连生贵子!”窗外的人念了几句话,哄笑着跑了。
“是我们京城的习俗!”贺年见贵姐儿也从被子里探头出来,笑着说:“候着新人上床时分,那些生过男孩的媳妇就趁着时候推窗子扔莲子。我以为既然一切随着你们这里的风俗办,这个莲子就不会洒了,没想到还是洒了,倒吓了一大跳。”
“会不会还有人在窗外听房?”贵姐儿羞死了,小声道:“今天没人进来闹新房,听房的恐怕不会少。”
“呀,这也是!”贺年被这一闹,呼吸平稳了一些,整好衣裳下了地,去关紧窗子,这才坐回床边道:“咱们小声些,量他们听不到什么的。”
贵姐儿把头闷在被子里笑了,过一会探出头来,把乡下那种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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