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心里泛起了千层巨浪,张兵主编说的话,一字一句拍打着我的认知,那三个人头……莫不成?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闪过……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菩提灯中的惶惶不安又好似激愤难平……
那床底下的尸首,围绕着尸首的三个头颅,陈婷婷惨死其中,与张兵所遇到的会有关系吗?
张衡一开口打断了张兵,他咬着牙关问道:“照片那?”
张兵突然被打断,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错愣了几秒才小心的问了一句:“什么东西?照片?”
“我问你你看到过的那张照片那?”一哥很明显没有什么耐心。
我赶紧跟主编说要看那三个人头的照片,主编说那照片上说实在的并不是三个人头,而是两人头,依稀能看到左下一女,右下一男,中间往上的是一个跟猪妖差不多的,獠牙外翻的可怕东西,他说着照片看的诡异,又似乎有什么象征,当时便传到了自己手机上,存到了微盘里。
我一听,让他从微盘里拷下来。
张兵已经开始用粗大的手指头摁着手机界面,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他的右手……
食指的位置是空的……
裹着一层纱布,他少了一根手指头。
我的目光灼灼,自然没有避开张兵的视线,他叹了口气说:“这是在你走后发生的,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是我自己咬掉的……”
“什么?”我忍不住往前一步,“主编这是怎么回事?”
他摆摆手,说:“我还是接着说吧,下载东西几K几K的跳,网速有点慢,怕耽搁这位的时间。”
一哥点了点头,我已经看出来,他的心思已经明显不在这故事上面了……那三个宗教图案,已经将他的的心神都吸引了过去。
这是第二次,遇到了那三个图案锁揉成的怪异符号,一哥这次还会缄默其口吗?
后来我和张衡一就听到了以下发生的事情:
那二流子死的凄惨,再加上所谓的鬼兵埋葬地已经消失不见,埋骨地一时成了禁区,再没有人敢踏足进去。
村子里也就张兵的见识广博,可他又偏偏学的是文学专业,并不了解这些东西,当时也不能做出判断,只能让大家先回到了家里,看到二流子那家里人哭的死去活来,心头也是一阵难过。
张兵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他感觉到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虽然表面上埋骨地的事情只剩下了一些埋藏在人们心里的恐惧,大家只要默契的不再提起,很快就会随着那三千的子弟兵,消失在这片土地上。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忽略了,而有些事情,总是要发生的。
那天晚上是张兵在妻儿在老家的最后一天,第二天就要赶往镇上坐班车去西安转飞机飞哈尔滨,所以一家人都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张兵的老爹突然提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两天村子里突然死掉了好多的鸡鸭,大家都说是地狗子窜出来咬死的。
张兵说,那就下笼子逮了不就得了,以前也没少干这事,不是狐子什么的也能套着吗?
他爹摇摇头说,说是地狗子,也是大家安慰自己的说法,因为,那些鸡鸭,死的成片成片的,个个都是被咬断喉咙吸干了血死的,身子干扁干扁的,毛都秃噜没了。
张兵不以为然的说这都是村子里的人瞎咋胡,指不定怎么回事那。
他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村子里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说是鬼兵从埋骨地爬出来了,到处吸血,等到鸡鸭的血吸够了,他们就开始吸人血了。
以前遇到这种说法,肯定就是一笑了之,张兵绝不会放在心上,可有了之前的那绿袍小孩,二流子又死的怪异,那突然就消失的墓门,照片里的诡异符号,这些东西揉在一起,刺激着张兵的心神,搅动着他心里难安。
所以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并没有敢否定这种说法。
那时,他的心绪已经动摇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牛棚里,那头已经上了岁数的老牛突然“哞”的叫了一声,这声音听的人脊背发凉,似乎是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创伤。
他爹听到这声音立马就慌了神,赶紧就要冲出去看个究竟,张兵赶紧拦下他,跑出门去,从门口拎了根棍子,牛棚那边黑漆漆的,也没有灯,耳边有剧烈的喘息声。
只是呼气多,进气少,一时间,张兵也难以分辨清楚。
那里头隐约能看到一个矮小的影子,并不高大,好像是蹲伏在地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兵不敢贸然过去,以前的时候这村落里是有狼的,虽然绝迹了好多年,也不排除那座山头上还有这种东西,他心里疑虑,泛上了许多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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