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意,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刘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嘴里嘟囔着花生啤酒,坏老头几个字……
“今天是周六,爷爷当值,让你两出来耍会,还充上大头了,都给我滚回去。”呸老头脾气就是不好。
而地上除了他之外的两颗脑袋低的更深了。
我怎么觉得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觉。
……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嘿嘿嘿,爷爷您是哪路的神仙?”我又摆出一副欠揍的,谄媚的,讨好的,耍贱的脸。
“天师道?不像啊?咋地出了你这么个败类?”他说话可一点都不客气,还带脏字的。
当时我就不乐意了,感情在你小老头眼里,我就是一败类啊,还是天师道的败类,咋地我也得是个编辑部的败类……好像有啥不对的,老头你说清楚,我咋就是败类了?
“是,是,是老前辈说的对,不过小子那啥,不是天师道。”本事不够,只能忍着喽,就好像我忍着拍我们主编那光头的冲动,我要是有一百道符中火,非得烧死你小老头。
“不是天师道,你会使符中火?难不成现在天师道也搞传销?拉人头就送符中火?”
小老头这么一说,我脑子里还真蹦出来一哥在个小屋子指着黑板上的符箓:“来,跟我读,急……急……如……律……令……”
其实挺和谐的。
“这个,就是一哥们送我的,您就别纠结这事了。”我笑道。
小老头摸了摸胡子,其实他也没有多少胡子,顶多一丢丢,不过这大人物,总得有些什么癖好,没点特殊的标志性动作,你都不敢跟鬼啊仙儿的打招呼。
“呸,天师道的老东西,老子年轻那会,没少被那群牛鼻子撵着,气的老子从沈阳跑到吉林,后来又到长白山躲了一段时间,妈的,想想就火大。”感情是有仇啊,怪不得老在这个问题上耗着。
我有点庆幸一哥的手机欠费了,不然这两二百五大眼瞪小眼,非得干起来不可。
那我就是炮灰,灰……
风一吹,就散的那种。
“既然您都清楚了我不是天师道,我就领着我这傻哥们回去了,改天招呼您去泡澡啊。”我呵呵一笑,转头刚准备走,这小老头不乐意了。
具体是怎么不乐意的,伸长脑袋从我头上飞过来,脖子扭了一百八十度,说:“走你妹啊,让你走了?”
您真该改改这脾气,要不然改天让人拿板砖拍了……
我只能赔笑,尴尬的笑了笑:“我这朋友咋得罪你了,我替他给你道歉了,这些花生我们也不要了,您老留下下酒,给条活路吧。”
小老头敲了敲桌子,把脑袋缩了回去,还前后一晃一晃的,开口道:“你说我晚上出来没事溜达回,寻思着大晚上的也不至于有车什么的压我吧,没想到,这小子直接一个啤酒瓶给我七寸给干了,你说我这咋地忍?”
“七寸?”你当你是蛇啊……
等等,你该不会真是蛇吧?
“三头蛇?”我低估了一声。
“呸,叫白三圣爷爷,下次再叫错了,我就吃了你开胃。”小老头估摸着好多年没有人敢叫他三头蛇了。
“您是大仙?”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这不是废话?”他看着我,颇有些得意。
“那敢问天师道那几个追您那会是多会?”我又问道。
“这个,没有仔细记,你知道,有些不光彩,那会我也小,就是个一百来岁,算算也有四五个甲子了吧。”他轻描淡写着。
乖乖的,那就是四百多年了啊。
我这跟前是个老古董啊,四百多年,估摸着努尔哈赤还没有入关那吧?
这小老头比我老家那山上的黄老仙儿厉害多了啊。
感情我跟前是个老祖宗啊,野仙界的老祖宗啊。
看到我没有什么反应,他以为是自己说的事情不够波澜壮阔,又加了几句:“那段时间也不知道咋的,天师道和法术界的人都跟疯了一样,他娘的咧,见鬼就杀,见妖就炼,我们这些小仙小怪的愣是要追几百里,娘的,现在想想都怕啊。”
“那后来那?”我好奇道,这段历史一哥都可能不知道。
“后来?”后来这事情持续了有段日子,直到满清鞑子入关,努尔哈赤那小子跟一个女人在山海关打了一架,连带着法术界的一样老不死,结果……”他顿了顿。
“结果咋了?”我问道。
“娘列,死光了啊……”他吸了一口气,后怕道。
“谁,谁死光了?努尔哈赤死了,他不是病死的吗?还是法术界那些人,对了,那个女的是谁,咋一个女人能有那么厉害那?”我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也许那会死的人里头,有一哥的那位祖师爷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