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这才喊着人上来把娄台抬了下去。
尚北冥绕着娄台打量了一圈道:“真的不是故意在装睡,博得你的同情?”
海风在一旁起哄:“就是,看你每天对着他流泪说情话应该是一种享受!”
季得月翻了个白眼道:“这么享受不如你来躺着!”
海风立刻反驳道:“我躺着,就没人伺候我,还一心一意的对着我流泪说情话啊。”
“你算说了个大实话,就算你躺着也不会被保养的这么好,你看看娄台,明明就像是睡着了,哪像是受过磨难挫折之人。”
海风哀嚎一声道:“本来我今天是抱着组团来看娄台落魄模样的心情,这会怎么就被虐成狗了呢?”
“谁让你是单身狗呢?”尚北冥在一旁补刀。
季得月听到这突然想起来尚北冥已婚,季得月赶紧道:“你不是刚刚新婚燕尔吗,怎么今天有空过来,还这么早,你昨天就来了?”
尚北冥没想到话题这么快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他不自然的道:“正好来这里出差,听说了娄台的事情,所以顺便来看看。”
“哎,不对啊,你明明跟我说是被你家的母老虎给赶出来的,怎么转眼就成了出差,这么好的兄弟了,别蒙人,她又不是别人。”
尚北冥跳过去猛地捂住海风的嘴巴还是晚了一步,季得月狐疑的看着尚北冥道:“就是,都是熟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出来,我们支个招给你。”
尚北冥一口回绝:“没有的事,海风乱说的,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被她赶出来,我真的是出差路过!”
海风还想说什么,被季得月打断,季得月道:“既然是出差,那就在这里玩两天,我们也好久不见了,刚好娄台身边又需要人,你们就当陪陪他。
他一个人整天听我唠叨,估计也烦了,正好,兄弟来了!”
“我才不要陪着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陪伴,他连孩子都有了,我老婆都还不知道在哪里,我忙得很!”海风赶紧表明立场。
尚北冥探口气道:“那就只有我了,我就勉强留下吧,不然娄台会被你聒噪死。”
海风呵呵地直笑:“早看出你的心思了,伤了心就不敢回去了?看你能躲到几时,不过看着你啊,搞得我都不敢讨老婆了,母夜叉的概率太大了。”
季得月笑了:“你到时想潇洒,可你的家人不会同意,听说你不是也一直在相亲吗,凭你的火眼金睛难道还挑不出贤妻良母吗?”
“你可别说了,我命中的桃花在我前半生已经用光了,相亲是不假,就是每一回总是在半路就出现各种意外,最离谱的是进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能换一张脸的,你说,那不就是明摆着不中意我,换人间接的告诉我吗?”
尚北冥捂着嘴笑的隐忍,季得月则是一脸淡定,和尚北冥交换过眼神之后已经一目了然,那肯定就是有人暗中做鬼。
具体是谁已经不用猜,出其不意就是徐然然,她可能连自己都没想到做了这么多依然功亏一篑,甚至自己的心意对方都不知道,不知是她命运不济还是她继承了徐哲太过小心翼翼,错失良机。
但是对于此事,季得月是庆幸的,还好徐然然没有祸害海风,虽然季得月以前对海风没有好感,但相处久了也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人还是很好的,加之他是娄台的左膀右臂,季得月还是护着他的。
“难道你这就灰心了吗,相亲本来就是人海茫茫中机会渺茫的寻找你认为可能对的人,后面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也许还会认为当初自己眼瞎呢!”季得月笑着道。
尚北冥乐呵呵的点头认同:“不多收几回伤,你还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呢,结婚也不长久。”
海风一瞪眼:“我这个风流潇洒的名头绝非浪得虚名,你们给我睁大眼睛看着,绝对不会让你们落井下石。”
早餐桌上尚北冥很认真的看着朱儿和小新,十分好奇,季得月见他的眼神笑了。
记得要对着朱儿和小新道:“这位是尚哥哥,这一位是海哥哥。”
“不不不,不是海哥哥,是风哥哥,这个字是我最喜欢的,风一样的男子。”海风强调完之后还特别风骚的摸了一下头发。
朱儿噗嗤一下笑了道:“确实是疯哥哥,是疯狂的疯。”
海风一愣,瞬间锁定了朱儿,尚北冥在一旁笑的喘不过来气:“这个小姑娘我喜欢,咱俩志同道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