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来分析的话,可能就是见到了人,五毒之物对于人也是同样抱着攻击态度的,那是为了保护自己,为了生存。
我想他只是暂时被血液所主导,但等到他彻底的恢复,他的人体意识压制住了血液,并很好的融合了新鲜的血液,情况会有所好转!”
季得月十分不可置信的道:“师祖,他现在有可能是毒蝎,也有可能是毒蛇?”
张扬摸了摸嘴角道:“真是不可思议,我说他一睁眼怎么冒着黑气似的,见到我,舌头斯拉斯拉的,而后我一凑上去,就开始对我攻击呢!
原来他已经蜕变成怪物了,这样他岂不是拥有了很多技能?”
季得月一眼瞪过来怒道:“你才是怪物呢,师祖都说了,可能只是暂时的。”
张扬立马举起手表示投降,自己去一边处理伤口。
李崇明看着季得月道:“你这两天最好回避一下,他的状态不稳定,随时可能会伤害到你,要不你先回去,身体要紧!”
季得月摇摇头,眼神坚定:“谢谢师祖关心,我不怕的,我相信娄台会挺过来的,我要守在这里,张扬一个人看不过来,我在,也许他就能认出我来了呢?”
李崇明也不再多说,医学总有奇迹,也许在乎的人就是那一剂最好的良药呢?
经过这一次的闹腾,季得月和张扬在娄台的周围划了一条线,这条线是起初张扬站到离娄台最近遭到攻击时的线。
他们要试探出娄台到底是无缘无故就会自动发狂,还是一旦有人进入到它所能接受的范围外激怒他他才发狂。
若不是自动发狂,那这就是一个安全距离的问题,这样的娄台其实不是不可控的。
最糟糕的就是见到人就攻击,把自己完全当做五毒的情况了。
季得月在身上装了跟多药,即使装了这么多以做防备,张扬还是不放心的不停地劝说她回卫明山。
季得月自然不理会,她不可能放着娄台不管,她觉得娄台此刻很需要她,不要问什么理由,第六感!
到了后半夜,张扬实在困得不行的时候,季得月过来顶替他坐在仪器前,密切关注娄台的脉象。
季得月见夹子动了一下,夹子是夹在娄台的手上的,季得月没有马上过去,那条线提醒着她。
季得月轻轻地呼唤了一声:“娄台?”
娄台的耳朵动了动,紧接着手指也动了动,季得月的声音再次传来:“娄台,你醒了?”
娄台?谁是娄台?
烈日当空,到处都是金黄色的沙子,一阵风吹来,沙子迷眼,飞飞扬扬。
娄台以仰视的角度看着面前的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她的身后还躺着一个男人,小姑娘满脸惊喜又震惊的正神色复杂,略带害怕的目光盯着他呢!
娄台眨了眨眼,这个小姑娘有种熟悉的感觉,盯着他干什么?
只听她自言自语的道:“没错,这就是金盏乡,我不会认错的,走南闯北找了你数年,没想到在此看见你,老天对我不薄,只要找到你,就能圆了师父的梦。”
娄台皱起了眉头,她叽叽咕咕说什么呢?总盯着他看什么?
娄台忍不住自己也看了自己一眼,活生生地给吓了一跳,这大大的两个黑色的钳子是什么高级装备?
这长得长长地触角又是什么东西画出来的?
感觉它们还会走路,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无影脚?
等等,怎么有撕撕的响声?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一直摇摆不定,娄台向后一看,差点晕死过去,那长长的响尾是什么鬼?
这一定是做梦,做梦,可梦中的女孩怎么这么真实?
娄台感觉这个身体自动进入了抵御姿势,高高的举起了钳子,娄台用手把钳子往下拽,可怎么也拽不下来。
对面的女孩手上拿了很多瓶瓶罐罐,她嘴里念念有词道:“原来传说中的金盏花真的有守护神,不好意思,这个东西我今天一定要带走,你可以退后,我绝不伤害你。
不然就不好意思了,我这个药水可是很厉害的,名字叫化尸水,怎么样,一听就怕了吧,只要你退后放弃守护它就可以。”
娄台想面前有什么东西需要守护,它看了一眼,不就是一个类似仙人掌的植物吗,守护它干嘛,快点后退啊!
可是这个有大钳子的东西格外霸气,视死如归的样子硬是一步不后退,尾巴上的毒刺响的更厉害!
小女孩紧张的道:“看来你和这金盏花真的是依附关系,你靠它的养分而活,它靠你的血液壮大,那对不起了!”
小女孩说完就洋洋洒洒的把瓶子里的东西撒向了黑钳子,钳子被那药水嗤到滋滋的冒烟,不多会,黑色的钳子就被腐蚀了,钳子一角不见了,冒出黑色的血液。
娄台本能的瑟缩,可黑钳子岂会后退,它跳起来把尾巴扫向那女孩,嗤又是一阵烟,响尾也被腐蚀了,娄台不禁惊呼,好厉害的药水。
黑钳子被彻底的的激怒了,它张着大钳子举着长尾巴向女孩进攻,这次很幸运,划破了女孩的手指,一滴血滴进了面前的被人称为金盏花的植物上。
女孩也怒了,它又摸出了一瓶子东西,撒了过来,这次娄台感觉眼前黑了,躲无可躲,黑色的大钳子迅速的化作一滩水。
娄台震惊的看着这一滩水,意识与身体分离,他高高地飘在空中。
他看到那个女孩把金盏花装进了兜里,割了一块挤在了那个男人的嘴里,那汁液血红血红。
不多会,娄台感觉嘴角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很不舒服,用手一擦,血红一片,情形竟与那男人相同。
娄台看到一只狸猫来甜食了男人嘴边的汁液,这感觉似曾相识,在此之后女孩终于撑不住,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在这漫天黄沙里,让人倍感绝望,可那男人依旧一动不动,就在这临死关头,突然出现一只部队,雄赳赳,气昂昂,气势恢宏。
娄台的最后一丝意识消散了,周围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