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魅力,当然包括我。”
“哈哈哈哈……”这是娄台少有的放肆的大笑,季得月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娄台的马屁这么好拍。
她不知道不是娄台的马屁好拍,而是拍马屁的人哪怕说一句赞美的话都可以让娄台高兴一天。
季得月恋恋不舍的放开娄台,像个观众一般坐进了凉亭里,像欣赏电影里英俊的男猪脚一般。
那流汗的少年在光阴里向她招手,靠近我,靠近我,再靠近我,可是……
晚霞升起时,娄台陪着季得月在金沙滩上画画。
海滩,季得月和娄台共有的记忆不算少。
那一天,在沙滩上,季得月才知道原来这个帅气的一直把他当做“保镖”的男人,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庆幸过,欢喜过,虽然那不是真的。
不过很多时候,季得月幻想过,会是真的,只要真正的徐然然不存在了,那就有可能成真的。
后来,她在沙滩上盼回了那个男人,沙滩的意义对她来说是转折点。
晚霞的美千变万化,每一分每一秒的样子都不同,娄台光着脚坐在季得月的身后。
季得月画左边,娄台就画右边。
“画出你所看到的晚霞,再结合我所看到的晚霞,那就是今晚真正的晚霞,你我眼中的晚霞,世间只此一副。”
季得月轻声说出这些话时,心中复杂。
娄台在一旁痴笑:“我真的很好奇你眼中的晚霞的样子,你若喜欢晚霞,我可以陪你看到老。”
娄台总是在合适的时候说煽情的话。
画板很大,创作空间也很大。
“唉,你眼中的晚霞还可以用绿色?”季得月看着娄台下笔的地方好奇的指手画脚起来。
“我眼中的晚霞千变万化,五颜六色,如迷一般,和你一样!”娄台的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季得月的手。
季得月恼火的用手肘碰了一下娄台的腰道:“我这是一双饱含艺术的手,你不要随便碰它,否则一副完美的大作就毁了!”
“呵呵,不会,经过我娄台的手出来的画作,不可能毁,你就是画成魔鬼我也可以挽救。”娄台故意抬杠。
“你才会画成魔鬼。”季得月扭头怒瞪娄台一眼:“你不懂我的画风!”
“哈哈哈哈……”
黄岐在不远处看着实在忍不住,笑的停不下来。
季得月的晚霞模样已经初具成形,再看看娄台,迷之微笑,那弯弯扭扭的线条,五花六道的颜色,这不是画彩虹吧。
娄台也不理会她,很诚实的接受她的嘲笑。
太阳已经彻底的到了另一半球了,海平面已经暮色沉沉,海底开始波涛汹涌,新一轮的进食开始了,自然法则,生存之理。
季得月已经停了画笔,她挪到一边,看着娄台那不知是什么的画风,简直毁了这一副大作,头疼不已。
娄台看着她的模样,笑的神秘兮兮:“不急不急,让我来挽救你。”
“不知是谁毁的,还挽救我,我要笑死了。”季得月不服气的回怼着。
“哈,你是要笑了,看着啊,像我这样的灵魂画家是绝不会错的。”
娄台说完就拿起调色盘,开始认真的涂抹,在夜色来临时,季得月惊讶的瞪大眼睛。
随着娄台最后一笔落下,她看到了什么?
在她的晚霞下面是那片波光粼粼的大海,海边勾画出了金色的沙滩,沙滩上一个宽大的背影,白色的背影。
背影却是双重的,而且有两抹绿色。
季得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正是绿色,白色背影里搂着一个人,露出了两截绿色衣服的胳膊和一只黑色的画笔。
她们的面前放着一副画架,画架上竟然还有季得月描摹的微型晚霞。
难怪一开始就见他用色混杂,画不成形,原来他是留着一手,既画了海水又画了沙滩,更让人惊奇的是他画了沙滩上两人的背影。
不过这背影任谁看都猜不出是谁,尤其前面还有个人,很难看出。
在车上,季得月对着画沉默良久,还是忍不住道:
“不可否认你确实拯救了这幅画,并进行了点睛之笔,但是今天的主题是晚霞,看看,看看,我这晚霞多逼真!”
说完不停地对娄台眨巴眼睛,寻求认可。
娄台笑的像个孩子,一只手揽住季得月的肩膀,很配合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道:
“是是是,你这晚霞让整幅画活了起来,多美啊。”
季得月嘻滋滋的,自言自语道:“啊,我要开个画展,我这幅画低于50万绝对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