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说一个“也”字,自然是意有所指。
江余不管她说什么,低头继续翻那账册。发觉那账册上记录的东西,他完全看不懂,并非是字看不懂,而是账册的记录很奇怪,上面记录的都是普通的货物交易,没看到有什么是辽叔所说的见不得人的交易。而且江余很纳闷的是,空无社这个组织,实际上还是有很多灰色生意的,譬如说娼寮妓馆。这些辽叔都能忍,还能有什么,比这个还过分的。
江余拿起那块令牌,在手里颠了颠,看不出个所以然,问玉冰尘道:“冰尘,这个是什么?”
“你叫我什么?”玉冰尘听到江余叫她,微笑着问江余。江余眉头一皱,尴尬不已。玉冰尘笑着,将那令牌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道:“我看不出来这令牌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一块仙门的令牌。”
“为何?”江余不解的问道。
“因为这令牌不是凡铁啊,这是紫晶铁,世俗之人怎么可能铸造出这样的令牌?就算是仙门,也少有这样的令牌。恐怕这令牌还是哪个大宗门的。”玉冰尘很自然的说道。
“对啊,宗门!”江余锤了自己的头一下,心说自己把自己来这里干什么都给忘了。自己来这里是来看辽叔和周烈,顺便找云霞宗下落的。本以为这事找辽叔问最靠谱,可如今辽叔没了。只剩个周烈了。可周烈是个不靠谱的,问他又有什么用。
“主人,你怎么了?”玉冰尘笑吟吟的问道。江余便将自己要去找云霞宗,并且去拿紫耀明珠的事和玉冰尘说了。
“原来是去那个小地方啊。”玉冰尘眼珠转了转,笑着说道。
“你知道在哪里?”江余心说自己真的是傻了,眼前就一个明玉坛内院的院主在这里,自己却想着去问别人。玉冰尘虽然在仙门之中名声不太好,可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仙门的门冲哪边开,她应该最清楚。
玉冰尘点点头,道:“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我不告诉主人。”见她说这样的话,江余心知她一定又有什么歪主意了。
见江余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玉冰尘道:“主人可不许用化魂咒拷问我哦,拷问我也不说。”
“那你怎么才肯告诉我?”江余问道。
“这个嘛……”玉冰尘凑到江余身边,柔声道:“夫君要是答应今晚留我下来,我什么都告诉夫君。”玉冰尘说话的时候,声音柔柔弱弱,在江余耳边,吹气如兰的。江余听了她的话,想起之前的旖旎场面,不禁是一阵目眩神迷。
就在这个时候,江余就觉得丹田之中的那口天泣剑忽然震动了一下,江余立时就清醒了,额头上汗差点流下来。他清楚,剑灵没睡,一直在听着,这是她在“无声”的抗议。
眼见江余身体一震,玉冰尘一下就看出了端倪,知道是剑灵在搞鬼,她呵呵一笑,识趣道:“既然主人不愿意,那算啦。”因为她清楚,剑灵会永远跟随江余左右,真的和她闹的太僵,江余也不会高兴的,找机会和她和解,才是上策。
忽然她看到江余下巴上有一块红,嫣然一笑,将手帕拿出来,替江余擦拭下巴上的血迹。
“嗯?”江余纳闷玉冰尘的行为,一照镜子,发觉自己下巴那里的确破了皮。他想想自己也不可能受伤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被玉冰尘给咬破皮的。
江余侧目看着玉冰尘,心中纳闷,心说刚才抱着玉冰尘亲吻的时候,感觉玉冰尘和自己差不多一样的生涩。否则也不会咬伤他了。
看江余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玉冰尘知道他在想什么,嗔怒道:“看什么?人家也是第一次啊!”
这个回答,才真的让江余讶异不已,但他知道如果自己表示的太惊讶,会让玉冰尘觉得难过,故而面上并未有惊讶的表情。
其实这也不意外,玉冰尘生性好强,且天王老子的个性,做事更是无法无天,且阴晴难定,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可能就动手杀人了。否则如何会有女魔头之称。故而她虽美,可大部分人几乎都对她避而远之,且玉冰尘自己眼界也极高,那些送上门的,她自己是一个都看不上,甚至抬手就杀了。想成为她的男人,最起码的一点就是必须要能真的征服她的身心才行。换言之,不比她厉害,如何能做她的男人。
至于她对江余,开始是戏弄,后面用她自己的话说,便是演着演着自己不能自拔。她虽名中有冰,却性如烈火。她藐视世间礼法,无视仙门规矩,她的爱也如她的性子一样,猛烈如火,并非所有人都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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