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都往车里躲呢。
乔乐然:劝你们别碰爱情这杯酒。
正打字叭得欢,脊梁骨一阵恶寒,眼皮一撩,车窗外两道冰冷的视线。
林涯目光阴寒,却不吱声,光杵在那吓人,也是学奸了。
林涯:“不是肚子疼?”
乔乐然:“疼,但不通畅,来车库找找灵感。”
林涯:“……”
三秒钟后,河东狮吼。
乔乐然蔫头巴脑的,被单手提溜出车前座,又被扔进车后座摁住,采用物理手段通畅了一下肠道。
……
聂飞极有身为皮条客的责任感,几次三番劝换人却死活劝不动,乔乐然前嘴刚吐槽完小情儿,后嘴就能护着小情儿骂聂飞,聂飞顺着他话吐槽两句都不行,冤得快投井了。
李文景快要让他们逗死,知道劝不回,也懒得劝,顶多拿gay圈四海飘零攻不应求的梗逗逗乔乐然。
乔乐然总挨这种逗,自觉跌面儿,这周日和狐朋狗友们赴约前就想争取一下机会,捧着几份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盒找林涯——求人办事么,礼得送到位。
浴室水雾氤氲,林涯擦着头发走出来,模样巨性.感。乔乐然屁颠屁颠地粘过去,羡慕地摸一把腹肌,然后塞过去个表盒,口中念念有词,作法似的:“我给哥哥买积家,哥哥躺平笑哈哈。”
林涯:“……干什么?”
再塞过去条腰带:“我给哥哥戴gucci,哥哥让不让我骑?”
林涯面颊微红,自打北宋活到现在,就没见过乔乐然这么不要脸的。
再砸过去一把车钥匙:“我让哥哥开宝马,哥哥变成小野马。”
林涯皱眉:“……”
听不太懂。
乔乐然仍在吟诗:“万水千山总是情,让我当一行不行?”
反正是对方主动求.欢,不懒他需索无度,林涯攥住那截清瘦的手腕,把人拉进浴室,略粗暴地扯衣服。
这不就成了?钱砸到位都好说,乔乐然乐观地想。
一小时后,顶着一蓬乱发扶墙爬出浴缸,哆哆嗦嗦两股战战,脸蛋都哭成小花猫了。
小情儿忒不讲究!礼都收了不办事儿!!!
黑吃黑,乔乐然都想报警了!
……
他路都快走不动了,却不敢耽误晚上的酒局,吹牛艹人设可全指望这张酒桌呢。
跟聂飞这罪魁祸首碰上头后,乔乐然打发走自家司机蹭上聂飞的车,忍着浑身酸痛的不适,在路过药店时故意喊停。
“停车,我去趟药店。”乔乐然刻意流露出中年秃头金主那种愁苦中微露炫耀的神色,“买盒六味地黄丸,用不用给你带点儿什么?”
聂飞一愣,差点儿笑出声:“买去吧,不用管我。”
好不容易过几天xing生活,看给孩子n瑟的。
乔乐然步伐纨绔,气质浪荡地走进药店,一跨进门槛就变脸,面红耳赤地跟卖药的小姐姐嘟囔:“有……吗?”
“什么?”乔乐然声如蚊蚋,小姐姐没听清。
一旁经验丰富的大妈扯着嗓子:“硝酸甘油软膏?给他拿锐托喜。”
乔乐然面露惊恐。
大妈面色如常,向销售新人传授经验:“治肛.裂那个,效果特别好。”
小姐姐忍笑技术不甚高明,乔乐然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