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一掀盖,果然六得一批。
他是不懂凡人这套小游戏,可一旦懂了,以他远超凡人的辨听能力、神经反射速度、肌肉微控水平……要几摇几。
李文景灌完酒,抹抹嘴,服气道:“这还玩个几把了?”
林涯眼珠一转,用李文景的话回敬他:“我凭本事摇的点数。”
乔乐然一拍大腿:“好!”
李文景愣怔两秒,也乐了:“敢情是给乐乐报仇来了……得,他喝三杯我喝九杯,甭玩了,没意义。”
不仅以牙还牙,甚至还举一反三,林涯舒坦得眯起眼睛,像只被搔弄下巴的大猫。
乔乐然靠准小情儿挣足了面子,乐得发昏,下意识狗腿道:“太牛逼了哥,我给你捶个背吧!”沉吟两秒,觉得彼此身份不合适,忙改口道,“要不还是你给我捶个背吧。”
林涯:“……”
“捶!锤锤锤!”聂飞忙不迭送客,“楼上有客房,你俩上去捶,啊。”
乔乐然动作一滞。
李文景截住话头:“这么帅的你要都看不上,你灌二斤水泥把后面封上吧,这辈子用不着了。”
“封屁封,我铁血纯一。”乔乐然梗着脖子道,“我说看不上了吗?”
他酒量不行,眼尾与面颊透着深深浅浅的红,眼睛乌溜溜、水鳎砻ㄋ频模痢
林涯喉结微动,怒意早已转化为焦渴,那眼神儿活像要把乔乐然当水喝干似的。
“牛逼你上楼啊。”聂飞嘘他。
“怕你啊,艹。”乔乐然生涩地爆了句粗口,命令林涯道,“你跟我上楼。”
语毕,手臂扬起,在空中悬停一秒,哆哆嗦嗦地照林涯屁股拍了一巴掌,以示油滑老练。
“……”林涯全身肌肉猛然绷紧如弓弦,神色隐忍,似在克制,过了几秒才勉强放松下来。
五分钟后,会所三楼。
乔乐然手脚发软地走在林涯身旁。
被酒精与激将法催化出的冲动在危机四伏的氛围中火速冷却,他品出今晚整桩事的坑爹来。
这简直就是一场爱情强买强卖啊!
林涯就是那爱情黑心商户,聂飞李文景都是爱情的托儿,他乔乐然,爱情受害消费者,被迫强买强卖,稀里糊涂地就被赶鸭子上架赶鸭子了!
想想这就要干成年人的事儿了,乔乐然紧张激动并着害怕,双手颤抖两腿发软,脑海中的清纯小人儿与纯情小人儿抱头痛哭瑟瑟发抖。
“哎对了,”乔乐然杵在客房门口,企图对煮熟的鸭子进行招魂与放生,“我才想起来我这边有点儿事,我先走……”
林涯刷开房门,将门推开一半,直勾勾地瞪着他,煞气横溢:“想跑?”
乔乐然结巴道:“你、你有点儿凶……”琢磨两秒,脑回路一拧巴,嘀咕道,“你可别是玩仙人跳的吧,跳我这小仙人。”
林涯眸色泛红,一脚踹开门,钳住乔乐然手腕把他扯进客房扣进怀里。
没人插电卡,暧昧在黑暗中涌动。
接着,林涯二话不说,突然扬手就照乔乐然屁股抽了一巴掌,猴急,急得跟小学生憋着还手似的,却又有几分像调.情。
乔乐然臊得嘴皮子都哆嗦,手撑着林涯胸口坚硬光滑的肌肉,他一个小电影都很少看的小处男,脑浆轰地一下被燎沸了。
他被林涯抵在玄关落地镜上,连锁骨都臊得滚烫,却仍然顽强地叭叭:“我、我就是个大一学生,你别看我爸开公司的,我根本不管事儿,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将来也不一定继承家业,我家也没娱乐圈资源,你放我走,我给你五千上楼费……”
林涯不吭声,只把他抵得更结实,他羞耻得脑子窜风,顶着爆红的脸蛋与巨大的压力,叭叭:“我也就能把我每个月零花钱分你一半,你跟我,没前途,我连社保都不帮你交……”
林涯用拇指拨弄他说个不停的嘴唇。
弹.软柔润。
“……十八岁就得找人陪你睡觉?”林涯问,咬牙切齿。
乔乐然方才那堆话他跟没听见似的。
乔乐然拼命扭着脸躲他的手指,气促道:“我说着玩儿呢。”
林涯呵斥道:“淫.荡!”
乔乐然都惊了!
这他妈道德委员会的吧!
专门在不三不四的场合钓他这种淫.荡的小基佬,然后用道德谴责,从卫道中获取扭曲变态的快乐?!
乔乐然好汉不吃眼前亏,乖怂道:“哥,那你放我走吧,我以后不淫.荡了,我早中晚去戒色吧打卡……”
林涯却一歪头,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干嘛啊这是,钓鱼呢?
乔乐然心口剧震,双腿酥软,身体贴着光滑的镜子,烂泥似的往下淌。
他连气都喘不匀了,却还勉力维持坚贞,拒绝吞下堕落的诱饵,反抗道:“够、够了,亲一下得了,后续服务先不用提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