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
宁语昕眨了眨眼睛,说:“是拍戏的时候受伤的,当时要连戏,来不及处理,就直接用粉底盖住了。没事,就是指甲刮掉了一小块皮而已,过两天就会好的。”
“用了消炎药了吗?”
“用了。”
“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陶知凡上好药之后,握住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她。
宁语昕莫名的觉得委屈,鼻子一酸,说:“你在外面演出,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只会影响你演出……”
“语昕,对不起,不能在你需要的时候陪着你。”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小伤。以前更重的伤我也受过,不也过来了。”宁语昕不禁想起宁老太太生病的那五年,长期病痛折磨的宁老太太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心情一不好就会拿打拐杖打她。
起初,宁语昕会跑会躲会反抗,宁老太太打不着她就开始摔东西,有几次刚刚熬好的滚烫的药汁就溅在宁老太太的脚上,起了很大的水泡。从那以后,宁语昕就不再躲了,她知道,宁老太太不打她出这口气,她就会伤害自己。
虽说这种事只是偶尔发生,但一年总归会被打上几次,痛了宁语昕也只是躲到房间里给自己上药,从来不哭不闹也不觉得委屈。
反而是现在,她变得比以前脆弱了许多,一点点小破皮都会难过得想哭。
陶知凡一把将宁语昕搂住,下巴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感性地说:“语昕,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嗯。”宁语昕犹豫几秒钟,伸手缓缓搂上了他的腰。当她的脚尖碰到陶知凡的腰时,他突然把宁语昕抱紧,就势把她压在*上。
陶知凡扑得太猛,唇还没有粘到一起,牙齿就撞了上去,发出突兀的声响。很快,宁语昕就觉得嘴里有股血腥味,原来,陶知凡撞得太凶,她的唇被他的牙给撞破了。
宁语昕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抿了抿破了小口子的下唇,委屈的眨了两下眼睛,旋即大笑起来。一个久别重逢的亲吻,因为这次小意外,令气氛变得更加轻松愉悦起来。
陶知凡的身体是炙热的,无法随时照顾宁语昕的懊悔在此刻全部转化成激.情。他想抚慰宁语昕,想用行动来证明他弥补的决心,他与她十指交叉,双腿压着她的腿,把宁语昕摆成一个大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她欢乐的笑着,低头,把她的笑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厨房里热火朝天,卧室里*旖旎。
宁语昕被陶知凡吻得天旋地转,血,在彼此的唇齿之间油走。宁语昕长期吃素,整个人都显得素净清雅,就连唾液都带着与众不同的干净味道。
陶知凡吃不够,不停的用力吸。宁语昕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他从嘴里吸出来,不得不张大嘴拼命的喘气,由着他的肆意欺负。
“知凡……嗯……外面有人……”当宁语昕感到到陶知凡把阵地从唇转移到下巴,再到颈和锁骨时,这才意识到,衬衣不知何时被扯开,白色棉质文胸赫然袒.露在他的眼底。
陶知凡像头饥饿的猛狮,隔着布料就咬了起来。
宁语昕又痛又痒,忍不住的大叫起来。她想推开陶知凡,却怎么也推不开。宁语昕急了,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害怕被门外的程梓杨他们听见。
就在她犹豫之时,陶知凡手脚麻利地将她的牛仔裤也给褪了一半。
“知凡,不要!”宁语昕急忙扯来身旁的被子,整个人躲进了被子里。她害怕地看着陶知凡,拼命的摇头:“外面有人……知凡,这样不好……”
“对不起,我冲动了!”陶知凡这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宁语昕,他背过身过,让宁语昕自己穿好衣服,再回头看,被他弄破的唇已经肿得高高的,上面还渗着血丝。
陶知凡试着搂她的腰,见宁语昕没有拒绝,他这才敢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唇,悔恨地问:“弄痛你了?”
“嗯……破了皮还拼命的吸……真是个吸血鬼!”
“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宁语昕伸手勾住他的颈,踮起脚主动送上一个香吻:“下次别在家里,过段时间我们都不那么忙了……或许我会答应。”
陶知凡喜出望外,抱起宁语昕在半空中转了几个圈之后,打开卧室门来到客厅。
二人刚出来就被夏小沫看见,她瞅了瞅宁语昕的唇,夸张地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妈啊!还真是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