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太小。”纪清说道,莫心兰的老父亲八十多岁了,肝癌晚期,已经放弃治疗了,家里的俩哥三个姐都催她回家,所以前天莫心兰回兰州去了。
“唉!也好!她们家现在肯定是够乱的。”章文叹了口气说道。
“到时候,她父亲真的没了,你不陪她回去看看?”纪清问道。
“去!肯定要去的,我已经在托人把结婚证弄好了!”章文点点头说道。
“啊?假的?”纪清有些吃惊,这家伙真的是专干违法的事。
“不!是真的,对我们来说是真的。”章文很认真的说道。
“你就是个坏蛋!害人精!”纪清喃喃的说道,心里好像各种滋味都有点……
……
与此同时,熊大伟在洗头店里,也算是美女相伴吧。朦胧的灯光,再加上老板娘亲率两名小姐窗前侍寝,同样的,淫窝里很巧合的也在播放着《夜太黑》,这厮把嫖和窃都发挥到了极高的境界。
连续十几天的疯狂拆卸,让熊大伟找到了极大的成就感,他已经把老毛的游击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致,应该说是收获颇丰,除了在章文那里失手了一次,其他的可以说是堪称完美,当然现在兜里的钱也见见鼓了起来,当然现在风声越来越紧,熊大伟知道到要收敛一些,暂时停手几天,他已经闹的附近几个镇的警察坐卧不宁了。
但是就是在章文那里的失手,好像让熊大伟留下了后遗症,兴冲冲的跑到洗头店里,从一进门的日立,过度到方正,然后是微软,再后来是松下,直至最后疲软,前后不到一刻钟,最关键的是还没发射呢,怎么就罢工了。任由老帮娘和两个小姐怎么卖力的摆弄,也再没有一点起色,自己的小老弟真的就这么一直永垂不朽了。
坏了,该不会是在章文那里被那个叫苗香的女打手最后的一脚撩阴腿给踢坏了吧?熊大伟心里大为恐慌,更为郁闷的是,白天没事的时候挺坚挺的嘛!这玩意日夜颠倒,那不是瞎胡闹嘛!
还有一件事也让熊大伟够闹心的,就是车子修好以后,声音响点也就算了,还抖得厉害,车厢里还老是有股汽油味,现在很多乘客都不愿意乘他的车,有的甚至是上了车,又扭头下去了。唉,这路边快修车来的车,质量是不怎么样啊,更何况又都是劣质假冒的配件。
可是自己的小老弟可是原装的啊,想有假冒的都不可能,可是现在却疲软了,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折腾了两个小时,没一点反应,钱还得照付。熊大伟心情极度郁闷的打发走了两个小姐,搂着老板娘睡了一晚上。
只是夜再黑
也能看见藏在角落的伤悲
oh夜太黑
谁也没尝过真爱的滋味
如果谁看来颓废
只是累
无心跌碎了酒杯别理会
只是只是只是夜再黑
也遮不住那眼角的眼泪
暖暖的安慰
它给过谁
谁又在乎酒醒之后更憔悴
谁又担心明天会不会后悔
但夜太黑
夜太黑
……
……
由于莫心兰回去照看父亲了,现在的网店只好纪清和时静轮流坐镇,于是就可以看见章文带着孩子在马路上瞎晃悠,现在这孩子还喜欢自己走,拉着章文的手,跌跌撞撞的还走了个高兴。还不敢让他多走,生怕刚开始学走路,骨头太嫩。所以还过一会就要抱起来,小家伙还不乐意,又哭又闹的,一点也不给章文面子。
章文这厮还不老实,抱着孩子跑到了老白这里,想和老白一起研究研究下一期的足彩,这可把谢慧英母女高兴坏了,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看到小宝宝都喜欢的不得了。章文索性把兜里揣着的奶瓶连同宝宝也交给了谢慧英,自己却是在老白的那间小屋里商量着下一期的足彩。
“哎!老白,我打听清楚了,上次买彩票的是谢大姐,不是小敏。在刁学富那里买的,非要买足彩,还是随机的。”章文侨声的告诉老白。
“太好了!看来我的事还是很有希望的!”老白很是兴奋的说道。
“何以见得?”章文问道。
“她要是不关心我,会去关心足彩吗?所有人里就咱们俩玩足彩,总不会是关心你吧?”老白笑着说道。
“那倒是!这么说,你这事还是很有希望的。”章文也笑了。
“嘿嘿!说不定到最后还要靠小敏推波助澜!”
“哼!老奸巨猾!”